返回0579 温梨的无奈(二合一)(1 / 2)妻子是一周目boss首页

李知白知道她那不是师父的想法,而是娘亲宠溺独生子念头。

但是没关系。

娘亲若是不宠着孩子,还做娘亲什么?

娘亲若是不关心孩子的配偶,那她还是负责的吗?

而她总是负责称职的人。

事实就是,如果徐长安此时真的走出来找到李知白,说一句他不想努力了,然后作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李知白先是会恼怒的打他两下,然后就在会剑堂里给他收拾出来一间干干净净的房间让他入住,直到他再一次恢复前进的动力。

这一点和云浅不一样。

云姑娘是会将他想要的一股脑塞给他。

李知白则是会让他慢慢往前走。

所以,李知白会希望长安遇到什么困难,来找她。

而此时,李知白听到了一个奇怪的词。

系统?

——

徐长安和云浅牵手走在李知白身后,他突然问:“小姐,你不会有一个系统吧?”

云浅:“……?”

徐长安有时候的脑洞就是会很大。

他不听系统的话,说不得系统就会盯上云姑娘呢。

云浅:“……?”

她不解的看了徐长安一眼,随后往天空深处看了一眼。

在云浅澹色的眸子中,映着一道遍布色韵的光轮,虽然残破但是依旧在缓缓旋转。

系统?

夫君的系统可是还在呢,于是不会产生新的系统。

除非他嫌弃现在这个系统了,那云姑娘可以稍稍加速一下新系统产生的速度。

可那样的话,也许要花费一些时间。

要让时间长河暂停流动,等一切恢复后……再让他继续玩吗?

云浅眨眼,呆呆的看着徐长安,于朦胧间猜测他的心思。

可这一幕落在徐长安心里,就是云浅一头雾水的象征,显然……云姑娘不知晓什么叫做系统。

也对,他为了怕云浅担心,一直没有和她说过自己身上这个‘特异点’。

“听不明白?”徐长安眨了眨眼:“听不明白就对了……我的意思是,若是忽然有人在小姐脑袋里说话,你千万要记得告诉我。”

“在我脑袋里?”云浅偏着头,马尾轻轻荡了一下……能做到这种事情的,大概只有做梦时的徐长安了。

她点头。

于是徐长安松了一口气。

系统没找上云浅就好,别的,也就无所谓了。

“……?”

走在前面的李知白听见了徐长安的询问,不过她不太明白。

系统?

简单将脑海中的知识整合一下,也没有明白系统具体指的是什么。李知白冥冥之中对这个词起了反应,却无法去理解。

莫非长安在说联系人族长久古史的文统?

的确,让人族从古走到今的就是文统,但是长安似乎没有什么必要和云浅说这种深奥的东西,说这些不如和云浅好好讨论一下明天早上吃些什么。

如果不是,那就是他和云浅的家乡话?

李知白放慢脚步,稍稍注意了一会儿徐长安的表情,发现他已经和云浅说起了悄悄话,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于是不去在意。

应当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

回到宴上,祝平娘手腕抵着侧脸远远看着走过来坐下的李知白:“阿白,你和长安说清楚了吗?”

“算是说清楚了。”

“算是?”

祝平娘想了想,若有所思:“与他说了不要去道谢,却没透露她的身份。”

“就是这样。”

“真是的。”祝平娘轻轻推了一下李知白:“长安早晚要知晓的,也不知晓你瞒着她做什么……就算是做娘亲,也未免有些太溺爱孩子了。”

她拍拍胸脯:“你看我,我这店里的哪个丫头我没打过?俗话说,疼才能长记性。”

李知白没有理会她。

打长安?

如果是刚收他做学生的时候,她会做这种事情,可如今经过了各种考验和亲近,让她再对长安动手……都不用长安叫疼,只是那位云妹妹的眼神轻飘飘的往她这里一扫,她大概就会放弃了。

李知白已经堕落了成了软弱的女子,至少在唯一的学生面前是。

“祝姐姐。”此时,一旁的陆姑娘不满的说道:“店里的丫头们不都是我的打的?您吩咐,然后我动手,最后您再上门去安慰。”

以至于她被店里的妮子各种害怕,祝平娘反而人气越来越高。

陆姑娘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黑脸了,说心里没有一丁点埋怨是不可能的。

祝平娘没有一点脸红,只是反问道:“我养你这个女儿,是用来做什么的?”

“合着,我就是用来给您背黑锅的……行吧。”陆姑娘叹息。

分明总是被欺负、有些好色、喜欢听墙角的陆姑娘在花月楼姑娘的眼里却如同会吃人的‘恶鬼’,足以见得她被祝平娘的吩咐给黑成了什么样子。

“再说,我又不是没有动手,黄丫头不就让我狠狠的抽了一顿……对了,理由是她方才说我的身材不好。”祝平娘说着,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陆姑娘。

“姐姐你的身材本来就不怎么样啊。”陆姑娘如实说道。

“……”祝平娘眼角微微一抽。

即便是实话,你也不能说出来吧,真以为自己舍不得动手是吧。

可偏偏陆姑娘说的是真话。

在场的,就没有比她身材更差的了,李知白的身材好就算了,人家本来就是大小姐出身,后来更是晨观三山,暮赏五岳……修为还未到顶尖,无论是肉身还是精神都已经天人合一。

温梨……温梨这丫头是半妖,从小就在战场上厮杀,就算没有修炼,那身材都是绝对的黄金比例,刚上山时候的温梨小腹的肌肉她还摸过呢。

问题就是云浅。

祝平娘死死盯着又坐在徐长安腿上的云浅,就是不解。

这个姑娘吃的不少,零嘴也不见停下,她平时吃的蜜饯,那里头的糖霜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