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渣渣最近的小日子过得极其的舒坦。
前些天用冰水淋了房世伟一个落汤鸡后,这狗腿子非但没敢还手,反而瑟瑟发抖了起来。
郑渣渣看到他那么凄惨的样子,还真的有点同情他了。
不过想到若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恐怕下场比房世伟还要惨,也就狠下心来。
但是郑渣渣也熄了继续整他的念头,太没成就感了!
这几天,那秦岩坤和房世伟都再也没找过他的麻烦。
也有可能这两个恶人像狼一样在舔舐着伤口,等待着下次机会,再给自己致命一击。
所以郑渣渣每日挑完水后,更加勤练《开天诀》。
他发现,上次和秦岩坤搏斗受伤后,修习心法的速度仿佛加快了一丝。
郑渣渣朦朦胧胧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叫:
欲练此功,必先自残!
他有心朝自己大腿上扎两刀试试,后来想想太过疯狂,这才作罢。
当然,有一件事还是不太如意。
郑渣渣剃光头了。
先前被收入厨房的时候,之所以没有剃度,是因为大悲寺的受戒有规矩。
必须在规定的月中时分,统一剃度。
转眼间,自己已经来到这个世上半个月了!
“大傻,别闹!”
郑渣渣一下打掉大傻放在他脑袋上的手,埋怨道。
自从剃了光头,这大傻老喜欢摸自己闪亮的光头。
“你又把我帅气的头型搞乱了!”郑渣渣大吼道。
大傻憨憨地大笑起来,让郑渣渣很是无奈。
午饭时分,秦岩坤和房世伟照例没来,这几天都是那些泼皮打了饭菜,送到他们的房间去。
看到郑渣渣和大傻进来,房间内不由一静。
齐管事盛了一碗饭后,走出门时,突然说了句:“小郑啊,吃过饭到我房间里来一趟。”
“弟子遵命。”郑渣渣对自己的顶头上司还是很恭敬的。
等到齐管事走后,没有争相盛饭的场景,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郑渣渣,等他先盛。
郑渣渣来到木桶前,不由暗叹一声,这就是强者的待遇啊!
他操起木勺,狠狠地铲了下去,盛了满满一大碗。
就为了这个待遇,和姓秦的孙子打一架,值!
等到郑渣渣盛完,和他最为交好的大傻走了过来,然后才是那伙泼皮。
厨房的菜虽然都淡出个鸟来,可为了修炼,还是得胡吃海塞一番。
郑渣渣吃完后,来到了齐管事的住宿所在。
简陋的木屋内,齐管事正在蒲团上打坐。
他看到郑渣渣进来,赶紧招呼道:“随意点,坐!”
郑渣渣却恭立在一边,姿态摆得很低。
齐管事很满意郑渣渣的态度,开门见山说:“前些天你是不是把秦岩坤打了一顿?”
他看到郑渣渣拘谨的样子,宽慰说:“你别紧张,揍了就揍了,就那小子,我也早就想教训他一顿了。”
“我这次找你来,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要了解一下情况。你也知道的,你是被捡回来的,身世不明。按理来说我佛门中人,不问出处,但终究还是了解一下比较放心。”
齐管事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郑渣渣若再是闭口不言,未免不识抬举。
郑渣渣斟酌着措辞:“当时那秦岩坤在我挑水的时候拦住我,要和其他人一起揍我。我实在没办法,才出手反抗!”
齐管事点了点头:“这我知道,你那晚就和房世伟有了矛盾,在路上堵你也很正常。可秦岩坤毕竟是个炼气三层的修士,你是怎么战而胜之的呢?”
郑渣渣心里一惊,这齐管事远没有看上去的那般人畜无害。
单从他的问话来看,那伙泼皮之中,定有他的人!
郑渣渣一五一十地说:“我用的是我们老家的一招,才把他降服的。”
“哦!”齐管事瞬间来了兴趣,“你老家是哪里的?”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叫华夏国,有一片地方全是草原,我就是在那里长大的。这招数,其实就是草原上的一种摔跤手法。”
郑渣渣半真半假地忽悠着:“后来来了一伙山贼,唉!”
他幽幽一叹,一副伤心至极的模样。
齐管事看他这样,也不好多问,看似岔开话题:“那你那招能不能使给我看看?”
“我需要人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