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他娘的痛快!”
城门楼的张飞猛拍城墙跺子。
他哈哈大笑,“让你们这些龟孙再欺负女人!”
惊魂未定的黄巾们,跑了两百多步,才停下身形,远远的望着无极县的城门楼。
“他娘的!”
眭固面子挂不住,想撤退却又不好意思,只能硬着头皮让人收拢队伍。
结果发现在刚刚的混乱之中,有一百多个手下,被人给踩死了。
还没摸着对方一根毫毛,便折损了些许人手,让自从起义以来,顺风顺水的他,愤恨不已。
“他娘的!”
眭固咒骂一声。
“咱就在这儿看着。”
“我就不信了,那小子还能在城门楼一直呆着。”
“只要他下去吃饭拉屎,或者回去睡觉,咱就冲去。”
“攻破他这小破县城,狠狠的烧杀劫掠一番!”
“好,眭大渠帅说的是!”
白绕和张白骑两个渠帅高声附和。
三人抱着膀子,就那么老远的站着干耗。
“崇文,那些家伙躲的那么远,也不攻城,也不走,这该咋办?”
张飞挠头。
“总不能你日日夜夜都在城头看着吧。”
“时间差不多了。”刘逸高深莫测的说道。
“马就到我们出城反击的时刻。”
“翼德可要积攒好力气。”
“出城反击?”张飞摸不着头脑。
“就凭我们两个?”
“还是带这些废物?”
他抬手指着城墙边那几十个士兵。
“山人自有妙计。”刘逸捋了捋并不存在的美髯,手中在摇着并不存在的羽扇。
“这……”张飞完全蒙圈了。
不过刘逸向来说一不二,既然说能够反击,那他等着便是。
“他娘的黄巾贼子,等老子一会儿下去,把你们全都戳的浑身窟窿!”
张飞暴喝出声,巨大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空间中炸裂开来。
城头几十个士兵只觉得脑袋中一阵眩晕。
回过神来的他们,发现自己耳朵都不太好使起来。
他们看去,发现那个距离黑脸糙汉最近的俊朗年轻人,早就有先见之明的捂了耳朵。
轰隆隆!
旷野远处的地平线,尘土飞扬。
“这是……”
张飞手搭在眼眉阻挡阳光,踮起脚尖远眺。
“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