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欢暗吸一口气,只觉得心中被那笑容填满,温暖舒适。
“那是兵器,你赠予我就不怕我拿来对付你?”就算是同胞手足,也没有那样不设防的。
哪知林默扫干净碎瓦,就又过来,小脸凑到了他手掌旁,闻着他身上特殊的香气,一脸满足,歪着头道:“你都肯给我喝血了,何必还来害我。我又没逼着你,是不是?”
“嗯,是我自愿的。”楼欢心中隐动,不知为何这姑娘就是有能力让他的心变柔软。
他从未有如此心境,也不知第一眼见到她时,那一层惶恐是因为害怕沦陷。
李翠兰自己回来了,看着院子里这样亲昵的两人,气息鼓鼓的,终于忍不住鼓起勇气喝问:“你们挨这么近像话么?”
楼欢危险地眯起眼,一只手掌还摊在林默眼前任她玩弄,另一条手臂下意识按在林默身后的木墙上,将她娇躯收归自己身影下。
他骤然间气势蓬发,挑眉而问:“这好像,跟你无关。”
“我,这……”李翠兰被吓得陡然气馁,语气越来越弱,“这样是,是不好的吧。”
林默暂时忍下渴血,站起来要去安抚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李翠兰。
却被楼欢一把拉回,在她耳边引诱:“还想不想喝血了,嗯?”
字字戳她软肋啊,林默猛点头:“想的,想的。”
最后舔舔唇,盯住那只好不容易洗干净的大手掌咽口水。
李翠兰闷闷地回转身,心有种空了一块的感觉。夜风一吹,又觉自己这样抛下单纯的默默,置她于危险而不顾太不够朋友。
犹豫来犹豫去,变成了在原地来回徘徊。
直到踌躇到天微晓,才叹着气回家。
那时林默已如愿以偿划开楼欢掌缘,浑身欢喜得颤栗,不顾一切地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