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注定是天气晴朗的一天,就算天气不晴朗,南江子也会觉得它是晴朗的。
因为今天南江子要去找攸雅南,自上次二人之间发生不愉快后,南江子每日抽空都会去找攸雅南。
过了明月桥,南江子就离攸雅南更近了。
在街上闲逛的贼猫叹气道:“海东这几日可真是的,非要我给他寻一些干净的姑娘,这大白天的上哪儿给他带回个干净的姑娘?可真是个苦差事。”
贼猫现在只想靠到天黑,看看天黑后会不会有什么收获,即使没有收获,天黑后,他也算是寻了一天,方便回去交差。
海东不在身边,若想在这大白天强掳姑娘,那只能选在僻静的地方,所以贼猫溜达到了解武书院的附近,这周边可是僻静的很,没准会有什么收获呢?
“那人怎么看着如此眼熟?”
贼鼠看着刚从明月桥上下来的南江子,感觉似曾相识,遂思索着何时碰到过他。
“是他!他就是那日羞辱我们的那人!”
贼猫一下子打起了精神,海东已找了他好久,却丝毫没有线索,王二虽一直在街上找他,却也一直没找到他,海东曾说过若是谁找到了他可是有重赏的,海东他可是连做梦都想要把这口恶气出了的!
“我可要跟紧他!看看他要去哪儿?之后回去报告给海东,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贼猫小心翼翼的跟着下了明月桥的南江子在街巷中穿梭,想要看看南江子到底想去哪儿里?
奈何这街巷上的行人太多,南江子走的又太快,想要不跟南江子,确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跟了才不大一会,贼猫就大喘着气,心想:这么跟着他不是个办法,王二都跟不住他,我就更别提想要跟上他了!”
现在南江子不过是他饵边的游鱼,迟早会上钩,只是时间问题。
“对了!我可以现在就回府上告诉海东,我在解武书院找到了南江子,他一定是那间书院的人,无论他去哪儿,最后都要回来,与其费力的跟着他,不如来个守株待兔!真是个好主意。”
想到这里,贼猫停了下来,看着南江子的背影谄笑着。
“啾啾啾”
早就坐在后花园里的攸雅南,听到墙外的啾啾声后,噗嗤笑了出来,她虽然每天都能听到这啾啾声,但是每次听到,攸雅南都还会噗嗤笑出来。
攸雅南走到墙边道:“是什么声音呐。”
南江子笑道:“不是虫子,不是飞鸟,是南江子发出的声音。”
攸雅南道:“南江子发出的声音吗?怪不得这么难听。”
南江子道:“这么难听,那你听了后怎么还笑?”
攸雅南道:“我可没有。”
南江子道:“别以为我听不到。”
攸雅南道:“那是嘲笑!”
南江子笑道:“嘲笑也是笑。”
攸雅南笑道:“你的脸皮可真厚。”
南江子道:“厚脸皮抗冻。”
攸雅南又噗嗤笑了出来,道:“你呀,你呀,今天我想去东山采一些花,把它们移植到后花园,你要陪我去吗?”
南江子叹气道:“虽然我不太想去,可是你碰到坏人怎么办?那我还是去吧。”
攸雅南笑道:“你就是最坏的人了!”
自上次不愉快过后,攸雅南和南江子的关系正悄悄变的越来越好,越来越依赖彼此了。
海府门口,两个看门的家丁正在窃窃私语,只要海东不惹麻烦,这府里每天都是清闲的很。
“呦,丁子你看跑的那人是贼猫吗?”
“还真是他,跑的可真急。”
二人正说话间,贼猫就跑到了府门口,丁子挥了挥手道:“毛贾哥好。”
话音还未落,贼鼠就似阵风般,跑进了海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