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奕拿着瓷瓶,结结巴巴的说:“我听府里的人说,你又在宫里受了伤,这药膏治外伤,最管用。”
“不必了,多谢万大人的好意,万大人若是没其他的事,就离开吧。”
一如既往地冷言冷语,万奕早已经习惯了,可终究还是忍不住交代道:“这药膏就放在这儿,腿上有伤,就同宫里告假吧。”
话音落后,万奕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塌上的祉言,许久都未曾回过神,思绪早已不知飘到了哪里。
连着三日,祉言都被宣进梁宫,梁帝变着法儿的吩咐祉言干活。
这一日,将军府里,看着腿疾又犯的祉言,万奕怒火冲冲的跑进梁宫,朝着坐在凉亭的梁帝说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万弈,梁帝只是淡淡的开口道:“孤只是同孤的爱将叙旧罢了。”
“陛下的叙旧之法,怕是要废了她的腿。”
梁帝的面色一变,一旁的女官连忙跪地,开口道:“陛下,这会儿风起了,还请移驾内殿。”
梁帝扫了眼女官,看向一旁的有万奕道:“原来在你心中,孤终究是如此不堪。”
撇下一句令人伤神的话,梁帝起身随着女官走进内殿。
将军府里,万奕刚刚走进院子,就看到站在屋檐下的祉言。
“将军,你的身子还未痊愈,赶快进去歇着。”
听到万奕关心的话,祉言只是淡淡的开口道:“去了梁宫?”
“嗯,取了一味药。”
“当初,你若是遵从她的旨意,也不至落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