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晨从房间内走出来之后,径直给了阿史杜尔一封已经叠好的书信。
阿史杜尔会议,将书信收入怀中,朝四周看了一眼,静悄悄离去了。
叶新梧忍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开口问道:“晨哥儿,这到底什么情况?有什么好消息吗?”
赵晨呵呵一笑:“没什么,接下来一段时间里面,可能会有大事发生。到时候你应该就知道了。”
叶新梧撇撇嘴:“我能知道个啥?未必你还能把那李炽给做掉不成?”
赵晨又是神秘兮兮地一笑:“天机不可泄露。来来来,涅摩师傅,咱们现在是一比一平局吧?赶紧的,再来一把,定个胜负好吧。”
涅摩双手合十:“赵公子不用了吧。贫僧看得出来,赵公子已经找到破解贫僧棋路的办法了。若是再继续对弈下去,恐怕贫僧就要贻笑大方了。”
赵晨佯怒:“你这什么话?是不是看不起我?快来快来,别推脱了。”
说罢,也不管涅摩做和反应,拉着他走进屋中,将棋盘摆到桌子上,自顾自捏起黑子就往棋盘正中落了子。
不得已坐下拿起白棋的涅摩愣了一下:“天元?!”
赵晨嘿嘿笑了笑:“必要之时,行必要之事。涅摩师傅你就看看我这一局,究竟会下成个什么样子吧!”
雪松陈,将军府。
朵颜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逗着小彩玩,嘴里喃喃道:“这晨哥,一去就是几个月。现在都快过年了也回不来。也不知道还要多久”
小彩闻言,想了一想,眨巴眨巴眼睛,随后张大嘴巴凌空咬了两口。
“不行不行不行!”朵颜见状,连忙摇了摇头,“现在晨哥身体不比以前,等他回来的时候你乱咬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小彩颇为不屑地别过头去,抬头看了看天,随后沿着朵颜手臂游到她脸庞,用小脑袋蹭了蹭朵颜。
朵颜也抬头看了看屋外,见庭中日晷已经指到了午时。抬手摸了摸小彩的身子:“走吧,又到时间了。”
小彩闻言,身体先是僵了一下,随后好像任命一般,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趴在朵颜肩膀之上,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没半点精神。
朵颜笑着偏头看了一眼肩头的小彩:“怎么啦?要你一点毒而已,至于这个样子吗?又不会让你怎么样。”
见小彩依旧是那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朵颜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等会儿弄完,我上街给你买只活鸡回来让你玩总行了吧?”
朵颜话音刚落,原本还趴在朵颜肩上装死的小彩立刻有了精神。直起身子使劲蹭了蹭朵颜。
朵颜哭笑不得地伸手点了点小彩的脑袋:“你是从哪儿学来这些法子的?都会演戏了是吧?”
小彩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脑袋钻进朵颜袖中,留在外面的半截身子微微扭了扭,好像在否认什么一般。
朵颜有些无奈地拍了拍藏在自己袖中的小彩:“没事的,我又不会怪你。快出来,咱们到了。弄完我去给你买活鸡了。”
小彩扭扭捏捏地从朵颜袖中探出脑袋,见朵颜正拿着一个用布盖住的小瓶子。小彩将头凑过去,张开嘴巴咬到那张布上面。两颗锋利的刺穿那张布条,插进瓶子内的空间当中。随后,只见小彩稍微扭了扭身子,两股毒液便从毒牙当中激射而出,流到了那一个青白色的小瓷瓶当中。
朵颜捏住小彩的脑袋将它和瓶子分开,随后举起瓶子轻轻晃了晃,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蛇性属阴,正午为阳,阴阳相克,方能取得最为致命的毒液。就是不知道,我们辛辛苦苦收集的这些毒液,到底有没有用得上的时候”
朵颜正在感叹,一只鸽子突然从窗外飞了进来,不偏不倚落在了朵颜面前桌子正中。
小彩见状,张开嘴巴就想要一口朝那只信鸽咬过去。还好朵颜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小彩:“别闹,信鸽可不是能给你拿来胡乱咬着玩的!”
小彩委屈巴巴地看了朵颜一眼,慢悠悠游回朵颜袖中,盘起身子打起盹来。
朵颜从信鸽脚上取下信件,走到窗前借着阳光看了起来。
没过多久,朵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拍了拍袖中的小彩:“嘿,你看看,咱们攒了这么久的毒液,现在有用了吧。”
小彩从朵颜袖中探出脑袋,看了看朵颜,又看了看那一整个柜子的瓷瓶,心中也突然有些期待起来。
只是不知道这些见血封喉的毒液,这一次会用在什么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