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扯到刘虹彩被王瞎喊忙活一夜的耻辱话题,姚随心里醋意翻飞,脸上无限尴尬,暗暗骂着这个老色狼。那件事情刘虹彩至今还没有原谅自己呢,这些天也没让自己沾一次,连摸摸都是很难的,如果再想出损招来坑害她的妹妹刘虹絮,那自己还活得了吗?他还是摇着头说:“不行,我可不能再那样阴损了,会不得好死的。我三小姨子还是个没出嫁的闺女呢,那不是坑人吗?”
王瞎喊嘿嘿笑道:“难道你二小姨子刘虹彩不也没出嫁吗,不也照样让你给祸害了,不但你自己祸害了,还把她让给了我?难道那就不是坑人了?”
“那不一样。我二小姨子跟我是她愿意的,虽然你得到了她一夜,但你得到的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有本质的区别。可我三小姨子刘虹絮还真是个没开苞儿的处女呢,我不能那样丧天良。”姚随心当然有些不忍让刘虹絮那样水灵灵的女孩子就毁在自己手里,如果是自己得到了也还值得,关键是送给别人。
“既然你不忍心,那这件事就没别的办法了。鲍经理这个财神爷你就舍弃了吧。那你的酒店可是前景不妙啊,我开的时候,主要是靠着鲍经理公司的千八百号人消费呢!”
姚随心皱着眉头苦思了良久,又忍不住问:“王叔,你实话告诉我,鲍经理的那个公司对这个酒店真的那么重要?”
王瞎喊喝了一口酒,一脸诡秘地说:“那我就再实话告诉你吧,相当重要。我告诉你一个数据你就会明白的,比如说,我经营这个店的时候,一年的销售额是十万元,那鲍经理的电子公司在这里消费的费用就占五万元,你说重要不重要?咱们这个酒店不算是大酒店,一些客源还是要靠关系户,回头客来支撑着,没有了这些光靠那些十元八元的小散客,你一年的利润连交税都不够呢!先不说鲍经理公司的那些职工每天聚少成多的消费吧,就单说他公司几乎每天都要有重要的客人来,来了就要喝酒吃饭,那可不是几十元的简单酒菜,一桌下来啊,都是几百元。我去年到了年底去他那里结算,你说说多少钱?十万多!这十万多利润就占一半儿,你说他是不是财神爷?”
姚随心听得嘴巴张得老大,但很快又眨着眼睛问:“可是那些职工和职员去哪里吃饭,他真的管得着吗?他说话就好使?”
“那当然好使了,就他一句话,没有几个人敢不遵从的。咱就把那些职工听不听他的扔开外,单说公司每年招待领导和客户的那笔消费,就相当可观了,一般来重要的客人都是鲍经理亲自陪着,他想去哪个饭店还不是他的自由,再者说了,就算是一些客人他不陪着,他的一句话一个意图,下属们当然要领会了。所以说,电子公司每年吃喝消费的那些白花花的银子流到哪个酒店里,完全是鲍经理几句话的事情!”
姚随心被说得哑口无言,心里开始六神无主。看来这个鲍经理确实是一个不可舍弃的财神爷,不把他拉拢过来,这个刚开张的酒店还真的能拿以维持呢!为了这个财神爷能把银子流进自己的店里,自己还真不能儿女情长般地犹豫不决。想到这里他大口地猛喝酒,抬眼看着王瞎喊。“鲍经理真的说只要能得到刘虹絮,他就会像以前他照顾你那样照顾我的酒店?”
王瞎喊转动着眼珠,说:“他是这样说的,我也相信他是这样想的,我对他最了解了,他这人啊,就喜欢那些嫩嫩的黄花闺女,隔阶段他要是不儿一个处女,就像犯了大烟瘾那样难以忍受我觉得呀,你要是真的让他得到了刘虹絮,什么事情都能办成,这个我敢打包票!”
“可是,怎么才能让他得到刘虹絮,这真是个难题呢!你得到刘虹彩那一招儿,在她身上不管用,她不会陪任何人喝酒的,你想在她酒里下药是根本做不到的,就算在饮料里下药,也是没有机会的,因为她不喝饮料你说能怎么办?不会是霸王硬上弓吧?”姚随心挠着脑袋,一脸愁容。
王瞎喊眼睛一亮,说:“你还别说,鲍经理还真的喜欢这样霸王硬上弓的刺激,他说那样最过瘾,他还特别有经验不费力地把一个处女给破了!”
“强奸?”姚随心惊愕不已。“他不会是像牲口一样硬上吧?他不怕犯法?”
王瞎喊有点嘲笑地说:“你咋是个死心眼子的人呢?强奸与顺奸是没有明显区别的,火候掌握好了,强奸是会成为没人知道的秘密的,尤其是那些害羞的又怕名声败坏的黄花闺女,一般在没有第三人知道的情况下是不会声张的。再者说了,强奸的概念只是在没有进去之前,一旦进入了,一般的女子都会默认的!”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可也得有适当的场合,适当的机会呀,总不会在这个店里就明目张胆的那样吧?”
王瞎喊似乎早已经想好什么鬼主意,问:“在刘家的四合院里,刘虹絮每天都和谁睡在一起呀?”
“当然是和她二姐刘虹彩睡在一个屋子里呀!”姚随心回答着也在想着这个途径。
“如果有一天刘虹彩不在家了,就剩刘虹絮一个人的夜晚不就有那样的机会吗?让鲍经理去她家偷袭呀。只要你创造了这样的机会,那个鲍经理就会有办法得到刘虹絮!”
刘虹彩不在家睡?这样的机会是经常有的,姚随心心里想。虽然从最近酒店开业后,她几乎不去再跑其他生意了,但时不时地出去和女伴混一夜还是有的,这样的机会不难找到。但姚随心又想到了另外一个碍眼的人,便皱着眉头对王瞎喊说:“就算刘虹彩会有不在家的夜晚,可还有一个人很难办,这个人就是我的儿子。我儿子几乎是大多数夜里都是和他三姨睡的,他虽然是个孩子,可已经七岁了,什么都懂,有他在刘虹絮身边,那件事是很难成功的!”
王瞎喊不以为然地撇着嘴:“我说你笨吧,你还真笨了,一个孩子你都没办法支开,你还活个啥劲儿啊?还是你自己的儿子。在刘虹彩不在家的那个夜晚你不好把你儿子弄回你自己家里?那还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