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龙兄妹已经被吓得够呛,一路回来,我送他们到了家门口,两人却不敢进去,
“张先生你说那个东西会不会再来找我们”
杨飞龙支支吾吾的说道,
“现在知道怕了,”
我冷笑了一声,猛然想起,早上彭婆的说过一句“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胆大包天了”
难道彭婆说的就是的他们,
早上彭婆是有话要说的,但被我问爷爷的事给打断了,
“放心,今晚不会来了,”我开口说道,
“今晚不会来了,那以后呢,”
“以后,我就不敢保证了,”
跟碟仙有了纠缠,那是不死不休的事儿,
别说是他杨飞龙,我都卷入了其中,
“那张先生,您一定有有办法对吧,”
“没有,”
说完我转身就走,
胆大包天玩碟仙,总得有点惩罚,
我这一走,杨飞龙铁定吓得一整晚都睡不着,
这就是对他的惩罚,只是觉得对他妹妹的水灵有些残忍,
水灵,人如其名,长得挺水灵的,对我挺好的,
但,这次我得狠心好好的吓吓她,这对她也是有好处的,
回家,已经很晚了,黑匣子里面的血脸面具,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了一块心病,
血脸面具,神秘的图案,爷爷,盗墓
一想起这个字眼,我的心就痛了起来,
爷爷是我最尊敬和最亲爱的人,
盗墓,是世人最唾弃的行为,
用山村里面的老话说:盗墓,干的是生儿子没有屁眼的勾当,
今夜是我十七岁的生日,过了十七就十八了,
如果,我不能用鬼推磨逆天改命,我也就能活到十八岁
以前,每次想到这里,心中都是一阵凄凉,
但现在想来,反而觉得看开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当做生命的倒计时吧,
看开,反而洒脱,
听到第一声鸡鸣就开始起床,
鸡鸣而起,洒扫庭除,
这是山村老一辈的传统,
起床一开门,立即就给我吓了一跳,
“你这是要将我吓死啊,”
看清楚了来人,我顿时开口大骂,
“张先生,我,我这吓得一夜都没有睡着就等着鸡叫了”
门口站着杨飞龙兄妹两,
本还想训斥杨飞龙几句,但看着水灵站在清晨冷风中瑟瑟发抖,我便不忍心说下去了,
其实,我不是真心想骂人,
就是想让他们长点记性,
请碟仙,这种事是能够随便玩玩的吗,
“先进来吧,”
看着水灵怪可怜的,
两人跟个木头人似的走了进来,
为了不让两人尴尬,我问了一下他们幺叔家,也就是杨宗保家的情况,
两人一听,都是一脸感慨,
原来杨宗保死后,他老婆就改嫁了,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奶奶带着孙子过日子了,
我一听忍不住感慨万千,不曾想到,多么热闹的一家子人,转眼就只剩下孤家老人带孩子,
我觉得抽点时间,我得过去看看老人和孩子,
看着两人战战兢兢的模样,我也就不再吓他们:“碟仙虽然难缠,但,这不是有我吗,”
两兄妹听我这么一说,一直处在恐惧中的两兄妹脸上终于漏出了一丝笑容,
“张,张先生你还没吃早点吧,我给你坐,”
水灵小声的说得,说话之间就开始挽衣袖,
“你们,也别叫我张先生了,怪不习惯的,”
我冲着水灵说到,
“好吧,”
水灵溜的去我家的厨房给我做早点,
“张朝阳兄弟,我劝你一定注意点冯国坤那小子,”
杨飞龙小声的在我的耳边开口说道,
我点了点头,
他冯国坤有个厉害的爷爷,我也不是软柿子,不是他想捏就捏的,
“哥,张先生,张哥哥这里没有了熬差的茶米了,现在得要点时间,你回去咱家拿一点吧,”
厨房里面传来了水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