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莱子从昏迷中醒来,窗外已经洒满阳光,此刻的她被洗去妆容,依旧是娇柔无力的小女人模样。
慢慢的睁开眼睛,纯莱子瞬间记起昨晚的事,并没有死里逃生的庆幸,却勾起红唇笑得很满足,目光充斥母爱般的幸福。
随即忽的愣住,打量雕花的棚顶,才想起身处陌生的环境,猛的起身向身边摸去,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抻到了锁骨下方的伤口,痛得她差点不能呼吸,缓了好一会向身边去看,面色有些慌乱。
她的刀竟然不见了,以前不管什么时候,那把刀都会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如果在陌生环境休息,更会抱在怀里。
慌张的四处打量,看到武士刀正安静的躺在刀架上,纯莱子刚松了口气,却突的瞪大眼睛。
不可思议的转过头,看向不远处沙发上的唐飞,见他此刻睡的正香,染血的罩还被他握在手里。
僵硬的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自己,这才发现从头到脚都不一样,已经换上崭新的和服,里面却没有东西。
再次向唐飞看去,目光中有了些杀气,狠狠的咬了咬牙走下床,眼圈里滚动的泪珠,似乎代表着她的委屈。
尤其是注意到唐飞嘴角的笑,在她看来特别猥琐,已经不敢去想昨晚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因为失血过多,身子还有点虚弱,纯莱子还是强撑着走到刀架旁,面色坚定的拿起武士刀,扭头看了唐飞一眼,慢慢走过去。
还没走到唐飞身边,纯莱子面色更加委屈,泪珠终于不争气的滚落,忍着伤口的痛把武士刀举起。
只是还没举过头顶,看到唐飞忽的睁开眼睛,摇头冷笑打量着她,纯莱子是又羞又气。
这个角度看去,她怎会注意不到唐飞目光所在,正是仿若富士山的雪峰,而且还把染血的罩用力捏瘪。
“昨晚老子已经检查过了,你心肝脾胃肾都很正常,现在看来是我失手了,救了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唐飞把她的表情看在眼底,见她一眼不眨的看着罩,随手丢了过去,眉锋一挑道:“若不是老子救你,你不是被乱刀砍死喂狗,就是让人蹂躏至死,哪还会站在这儿?”
说完看到纯莱子死死咬牙,不知在生什么闷气,挑眉道:“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还要袭击老子,艹!”
纯莱子接住染血的罩拿在手里,对唐飞的冷笑不屑一顾,闭眼吁了口气道:“你都对我做什么了?为什么还在这里?谁给我换的衣服?”
唐飞闻言淡然而笑,起身站起抻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衣服是会所的,换衣服的女人也是会所的。”
说完见纯莱子松了口气,补充道:“不过该看的老子都看过了,从头到脚一处没落下,检查的很仔细!”
咯吱!
纯莱子把牙咬的咯吱乱响,真不知该如何评价唐飞,若不是感觉下身没有胀痛,肯定会冲过去。
躲闪唐飞戏谑的目光向下看去,注意到早早起床的小兄弟,没好气的瞪了唐飞一眼,鄙视道:“无耻!”
“在这个弹丸之地,最崇尚这种事情,你能说出这种话,着实出乎老子意料!”
唐飞闻言好笑摇头,也不在乎纯莱子的鄙夷,戏谑道:“昨晚若不是老子略施手段,取下了武士刀,又救小兄弟脱困,你们会共处一晚!”
说完见纯莱子面色羞红,摆手道:“没想到在这堕落的东洋,还会有处女,功夫还这么高,确实让我好奇!如果不介意,能不能透漏下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