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去,他怎么可能压下去心如刀绞的痛他怎么可能压得下去?
唯一的解决方法,只要他不想我不念我
不想我不念我他的胸口就不会痛
我的胸口也不会痛姜颐和到现在甚至不知道我和南霁云不但生死与共,还一起心如刀绞呢!
想来可笑,他现在宁愿承受着心如刀绞的痛,一边和姜颐和恩爱,一边想着我
姜颐和目光阴鸷地摄向我,仿佛在说她有今日都是我的错
南霁云轻喘着承受着,甚至另外一只手按住姜颐和的头,想让她更深入一些,姜颐和被呛了一下,声音呜咽,“霁云哥哥,颐和难受,你别急嘛”
他身上痛得被汗珠浸透,汗珠一颗一颗顺着他的身体纹路落在地上
南霁云倒真是不着急,不急不慢吟着嗓子道:“霁云哥哥不着急,霁云哥哥就是喜欢颐和这样缓缓的折磨。这样缓缓的折磨让霁云哥哥感觉到颐和爱霁云哥哥爱的跟霁云哥哥一样卑微低下,一样会为所爱的人放弃自己所有的自尊,卑微的可以趴在地下像狗一样喘息!”
妾才做的事,南霁云根本就是疯了,他现在根本就是才惩罚姜颐和
他想证明姜颐和是爱他的,是可以为他拉下脸皮做任何事情的
姜颐和眼神中淬了毒,手上却轻柔无比,样子跟我第一次出姜国后宫在京城看到的小孩子舔蔗糖一样一脸迷之陶醉
在这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南霁云和姜颐和倒是般配的很,一个站着,忍着心痛,想着别人,眼神阴沉,语气温柔
一个动作轻柔,表情陶醉,声如雀鸟,眼神阴鸷
而我成了他们两个目光落到的地方,他们两个不由自主的都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一个怨恨,一个愤懑仿佛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
我自以为是的咄咄逼人了吗?
我把他们逼上绝路了吗?
心中悲伤弥漫
姜颐和甜笑应道:“颐和当然爱着霁云哥哥,若是不爱,怎么会为霁云哥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是吗?”南霁云捂着胸口的手背,青筋爆出
似乎他承受的痛苦,要比我大很多倍
瞅着他这个样子,我暗自咬着牙,把这个疼痛,牢牢的记在心里压抑着,竭力的压着。
“是呢”姜颐和话落,张着嘴,一口把南霁云吞了下去南霁云根本就没有情动之色,他有的只是压着胸口疼痛的痛苦之色。
姜颐和吞咽的虔诚无比,仍要把他伺候的心中只能念着她
我的胸口依然心如刀绞,似万虫啃食
这真是两个人的爱情,三个人的折磨,我们三个姜颐和是爱他才会做到如此吗?
不是根本就不是姜颐和爱的是齐惊慕
南霁云真的会在这折磨中得到快乐吗?不可能他现在心如刀绞,分明在昭示着他天平倾斜已经偏得他自己都拉不回来了他极力需要一个事情让他已经偏了的天平,极力的偏回来。
而我呢心中除了好笑还是好笑脑中思量着自己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这辈子才会有如此磨难
姜颐和吞咽四分之一炷香时辰,鼓着腮帮子撒娇,说道:“霁云哥哥,你怎么还不出来,颐和都累了呢!”
南霁云那疯狂的眼神已经沉静下来,面无表情,口气淡淡道:“不出来,说明孤喜欢你温热的口中,想在里面多呆一会儿!”
姜颐和一声娇笑,娇媚地佯怒道:“霁云哥哥就知道欺负颐和,也不知道颐和已经累的脚酸腿酸口酸了!”
“那你再试试,也许孤就出来了呢?”南霁云站静不动,目光似要把我剥离,似把我想象成姜颐和一样!
姜颐和昂着头,又慢慢的低了下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姜颐和锲而不舍的努力安抚下,南霁云低喘了几声,身体向前倾斜,来回的在姜颐和嘴里
张嘴欲要呕出在她咽喉深处的东西,南霁云弯腰钳住她的下巴,眯着眼冷声命令道:“吃下去!”
姜颐和没有违背南霁云的话,微微蹙吞咽着
南霁云见状这才化冷声为温柔,“颐和真的很乖,真的很爱霁云哥哥呢!”
姜颐和眼角都憋出泪水来了,含笑道:“当然爱霁云哥哥当然当然很爱很爱霁云哥哥呢”
说着欲爬起来,南霁云一手捻起物件,温柔地声音仿佛能滴出血来:“颐和乖”
姜颐和眼中闪过一丝不甘,转念还是凑了过去,伸出舌头
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地把南霁云软下的物件
南霁云软下的物件,在姜颐和的功夫下,南霁云伸手一拉,姜颐和起身趴在他的胸怀,声音十分娇媚:“霁云哥哥,又要做什么啊,颐和都还没有给你吃干净呢!”
南霁云往坐上一坐,姜颐和跨坐他的腿上,极尽情动,摩擦在南霁云宽阔的胸前,调笑道:“霁云哥哥,难道颐和做的不好吗?霁云哥哥怎么就全身头上湿漉漉的呢?”
言语间,圈住南霁云脖子的手臂,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南霁云偏头一躲,偏过姜颐和的手,跟着笑道:“得到跟得不到,总是心情激昂,颐和该知道孤想你想得心都痛了,自然苦苦压抑,这一压抑汗水自然就出来了!”
他哪里是苦苦压抑,他分明就是心痛难当他根本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在想我,在念我
我的身上本来就是湿漉漉的,疼痛的冷汗又重新浸湿了背鳍
姜颐和听好笑得好不动人
昔莲说过,在颐香殿姜颐和南霁云恩爱的声音吵着偏殿的人睡不着觉现在听到她的声音,想来是有一定的道理
动人的声音带着得意带着挑衅带着猖獗带着一丝丝为心碎报复的快感
“霁云哥哥,颐和最爱你了!”说着,姜颐和凑过去要吻南霁云的嘴,却被南霁云偏头躲开
姜颐和倒也没有在意,头微微向后扬去,露出精致的锁骨,抱着南霁云的头,往
南霁云顺着姜颐香的意,从她的脖子上
姜颐和咯咯地笑着,似南霁云把她弄痒了似的后昂地头光落在我身上一片冰冷
南霁云的手壁圈着她的腰上,微微上浮,把姜颐和的头微微一抬,含着姜颐和口齿不清道:“颐和不乖,不专心了!”
姜颐和笑回道:“霁云哥哥,颐和都快自己献祭给你了,怎么会叫不专心呢!”
南霁云一手移到前面,对着姜颐和用力的捏掐,姜颐和痛呼出声“霁云哥哥,你太用力了,弄疼了颐和!”
南霁云手臂一提,身子一翻,南霁云余光仍在望我,语是柔软:“哪里疼了?霁云哥哥给你揉揉,吹吹”
姜颐和勾着南霁云的脖子把他往下带了带,吐气呵笑间,声音大得如炫耀一般:“霁云哥哥,颐和哪里都疼,哪里都需要你吹吹”
我慢慢地扯出一丝笑容,望向南霁云,南霁云瞳孔一紧,竟伸手放下一半的床幔
白色地床幔缓缓的落下,挡住了姜颐和的头挡住了姜颐和看向我的目光
还有一半,南霁云跪在床上,一清二楚姜颐和像个妖精一样,腿脚灵活不断的在他身上触碰
南霁云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肚子上,我仍然心痛难当他仍在想我念我
姜颐和笑声愈发娇媚勾人,“霁云哥哥,快给颐和,颐和不喜欢缓缓的折磨,颐和喜欢用力的厮磨”
南霁云没有用力去厮磨,而是缓缓揉在她埋在她的
心痛的麻木,见到这样除了冷笑,目不斜视的看着,我什么也做不了
南疆盛行蛊虫,我都吃了多少虫子了,不知道有一天我会不会变成一个虫子,变成一个不带一丝感情的虫子麻木的在这人世间活着
姜颐和一声痛呼,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只见南霁云毫不怜惜的直接贯穿下去
姜颐和痛呼连连,声不着调:“霁云哥哥慢点霁云哥哥慢点”
南霁云疯了似的使劲的贯穿撞击,声似刀,似魔障般地低吼道:“颐和,说你爱孤,说你爱孤,说你只爱孤一个!”
姜颐和哪里还能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爱爱,只爱霁云哥哥一个!”
爱如果是这样可真是令人作呕的想吐
爱,如果是这样疯狂不有余力的用身体力行可真是让人悲哀
慢慢地,我的身体能动了南霁云还在疯狂的施虐着贯穿撞击
我慢慢的爬了起来南霁云身形一顿姜颐和急地昂起了上半身,伸手去搂他的脖子:“霁云哥哥,怎么不动了,虽然痛但是为了霁云哥哥,颐和什么都可以忍受的”
麻木的腿麻木的心,我终于有机会可以拿出了一根银针,在南霁云的注视下,狠狠的扎在心中
笑得有些悲悸,问道:“王上,本宫心真的好疼,不过现在不疼了,你还疼吗?”
南霁云一动不动的与姜颐和身体相连地注视着我,我环顾一周,看见有一个座椅,走过去把它拉了过来。
袖笼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匕首,坐了下去,把玩着匕首:“王上,你们继续啊,本宫在旁边伺候着呢,就这一点技巧吗?本宫相信北齐太子绝对不止这一点点技巧,王上不卖力的取悦,你很快就会被人遗忘的!”
我的话语温和又平静,仿佛诉说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银针扎在胸口,锥心之痛
锥心之痛压得过心如刀绞刺痛,怪不得羌青说,不要随意的扎心不过我还是喜欢锥心之痛之感我不喜欢与别人有相连的心如刀绞
“哧溜一声!”南霁云抽离姜颐和的身体,姜颐和一愣,环紧手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霁云哥哥你去哪里呢,你还没有出来呢!颐和要和你一起生个孩子,你要把这些东西都给颐和,颐和才能生出孩子啊!”
我轻轻地把匕首一抽,匕首的光芒,在屋内反着光,慢慢的把匕首举在脖子上,“王上,您这是做什么呀,继续啊,不是让臣妾在这里伺候着吗?臣妾现在能动了,在这里伺候着,你们怎么就不动了呢?”我说的天真又无邪,眨着双眼,一脸无辜!
南霁云本来想下床的身体现在不动了冲我微微一笑,脸上的汗水没有一刻停止过:“姜了,你的心可真硬啊!”
我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彼此彼此呢,你说了,不把我逼上绝路,我不会去死,做事要有始有终,你们不是喜欢在我面前恩爱吗?那就继续啊?继续卖弄的伺候,也许真的一举得子了呢!”
南霁云脸色铁青,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滚到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睛落到他的脸颊上,就跟他落了眼泪似的。
南霁云竭力压住眼中的肆虐的光芒:“姜了,你又在逼孤!”
“呵呵!”我咯咯地笑了起来:“王上,到底是你逼臣妾还是臣妾逼你啊,你们俩睡的是我的床,你们俩在我的床上翻来覆去,还让我来当观众,我什么话也没有说啊,怎么就成了我逼你了呢?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南霁云眼中霎那被悲伤盛盖,捂着胸口差点跌倒在姜颐和身上,痛苦的说道:“为何孤如此心疼,明明孤不想这样子的!”
“那就继续吧!”我把匕首送到脖子间些许,我听到血肉被割破的声音
南霁云捂了一把脖子,缓缓的点了头,压着疼痛,像刚刚一样去贯穿
我嘴角挂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努力的让自己笑看眼前这一幕,把自己眼前这一幕牢牢的记在心里然后对他们缓缓慢慢的折磨
因为我动了,因为我挑衅的拉了一张椅子坐过来,姜颐和的动作夸张有力
南霁云顶着心如刀绞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双眼赤红贯穿着身下的女子扭头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