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得知曹洪领军北归,被吕蒙一阵追杀,知道自己就算没反,但也回不去了。
曹操是个什么人,如此大败,总得找个责任人吧,恰好却是此次大败,原因在于自己。
若自己没被胜利的欲望冲昏头脑,稳打稳扎,第一时间去救应曹洪,就算丢了襄阳,至少可保得曹洪军马无损。
还有一个关键点,那便是,这杨锡到底是如何进入襄阳的,没有一点动静,便进入襄阳城,有穿墙术也不行。
正当张郃百思不得其解时,探子来报,杨锡来了。
“多少军马?”张郃紧张的问。
“禀告将军,共三十二人!”
“三十二人!不多!什么?你说多少?”张郃愣了。
“共三十二人,杨锡一人,护卫一人,还有一个是襄阳的赖先生。”
“杨锡领三十护卫,便来我大营之中,此人真不可以常理度之。赖先生!这赖先生应便是此次内应了。传令,摆宴!”
“遵令!”
张郃不管杨锡是自信也好,装比也罢,自己输了争斗,但不能输了气度。
杨锡至营帐外,只领了田函、赖皮二人进账,早有十几位张郃座下将领端坐,宴席等着杨锡。
杨锡与张郃打过招呼,分宾主坐下。
杨锡毫不客气,直接扯下一块烤全羊的后腿便开始啃,口中还说道:“儁乂,看来曹丞相兵精粮足啊,大军在行军,竟然有此等物事!”
张郃不知道杨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杨锡开吃,自己也只得带头便吃起来。
两边都丝毫不提归顺之事,只聊着军旅生活喝着酒。
杨锡喝了几杯,才对张郃道:“儁乂此次却有何去处没有?”
“辰河兄何意?”张郃实在没搞懂。
杨锡道:“之前借了儁乂之名,诈走了曹洪,我这里却有对不住儁乂之处。今曹洪已然败走,自然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儁乂若是想走,随时可北还,亦可留在我辰河商会地盘,但留在辰河商会地盘,这军马,却是要遣散的。”
“遣散军马?”不止张郃一头雾水,就连其坐下众将,皆有些不明所以。
杨锡道:“说实话,我辰河商会军队,却不是谁都可以加入的。若诸位将军欲留在我地盘,随时欢迎,但要加入军旅,那却还需要经过考核,以考核成绩定位置。至于普通兵士,也同此例。今战争结束,我辰河商会却不反对任何人离开,去往北方也好,巴蜀也罢,我们不予管束。”
“你不怕我等回归曹丞相座下,再于你为敌,杀回襄阳来?”张郃想过很多中情况,就没有想过这种。
杨锡道:“我敢放你等,自然不怕。实不相瞒,交州战斗也已然结束,我丹阳战区司令黄忠,领军击败孙权主力,又有伊洛瓦底江、武昌海峡、南海岛、台岛四大军团联合出兵二十余万,配合黄忠对交州形成五面合围,孙权只有一条路,那便是逃亡益州。曹公连我荆州三战区兵马,尚吃了大败,面对我全盘百万雄兵,料想其不敢轻举妄动。至于刘备,虽侥幸取了秭归,但以他实力,在我面前,只能算是跳梁小丑,我要取秭归,甚至他的蜀中,亦只是一个念头而已。”
杨锡之言听起来极为夸张,好像辰河商会已然天下无敌,随时可统一天下一般。
但仔细斟酌,若孙权真败了,还真是说得一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