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邦藩对姜天明的能力,是持怀疑态度的。虽然本清正雄给了他最后次机会,但李邦藩相信,姜天明回天乏术。
自从与本清正雄沟通后,李邦藩就已经作好了,准备接手政保局的打算。如果姜天明被撤职,他将全面清除姜天明在政保局的影响。缉查科的姜伟新,当其冲。
“姜伟新之前直跟马兴标学开车,前天来码头趟,但昨天没现身。”朱慕云说,姜伟新跟马兴标的关系,李邦藩应该还不知道。
这个情况,朱慕云暂时还不想汇报。因为,在别人的眼中,他也“不知道”这件事。目前来说,朱慕云还不到知道的时候。
“看来他还真是只拿钱不干事。”李邦藩冷冷的说,如果姜天明能坐稳局长的位子,他可以暂时忍耐。可是,旦姜天明倒台,姜伟新也得跟着倒霉。
“如果姜天明能坐稳局长之位,恐怕姜伟新还得直吃空晌。”朱慕云叹息着说,刚才李邦藩所说的,姜天明准备给军统致命击,让他留了意。
滕昊祖是姜天明的王牌,军统留着滕昊祖,本就是部险棋。姜天明狗急跳墙,让滕昊祖暗杀邓湘涛,也不是没有可能。朱慕云想事情,总喜欢先往最坏处想。只有作好了最坏的打算,才能从容面对其他事情。
“这段时间,你多注意姜天明的情况。”李邦藩缓缓的说,给军统致命击,他当然乐意见到。但是,这样的功劳,却能不记在姜天明的头上。如果定要记功的话,功劳薄上,必须写着李邦藩的名字。而在特高课那边,向上面报功的,必须是柳叶郎!
“是。”朱慕云郑重其事的说,有了李邦藩的这番交待,就算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李邦藩也会给他兜着。
玉兰在巴黎饭店沐浴更衣,斋戒三天后,却现自己找不到马兴标了。她去马兴标的住处,门上挂着把大锁。去镇南五金厂,人家根本不让她进去。
这让玉兰非常慌,她四处打听,结果没有个人告诉她,马兴标去了哪里。最终,她去了第见到蒋神仙的地方。很巧的是,她竟然又遇到了神仙。
“蒋神仙,昨天怎么没见到你?”玉兰见到井山,很是高兴的说。
“你家先生受难,暂时没有破解之道,实在是惭愧。”井山叹息着说。昨天他原本要去见玉兰的,但是府长路的行动,打乱了他的计划。
“那可怎么办?”玉兰急道,之前神仙跟她说过,马兴标可能会有牢狱之灾,现在找不到马兴标,不会真是进了监狱吧。
“今日我算了卦,你家先生想要破解,可能着落在个人身上。”井山装神弄鬼,那是张嘴便来。
“什么人?”玉兰紧张的说。
井山笑而不语,玉兰愣,马上拿出张十元的法币,塞到了井山手中。拿到钱,井山这才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双目微闭,嘴里念念有词。
“此人应在西北方向,天上日,地上年。”井山沉吟会,这才缓缓的说道。
“还望神仙指点迷津。”玉兰听得云里雾里,让她去西北方向找人,这不是跟大海捞针样么?天上日,地上年的,更是搞不懂。
“天机不可泄露。”井山轻轻摇了摇头,他自然不能跟玉兰说得太多,说的越多,故弄玄虚的成功率就会越低。
“神仙,你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吧。我家先生,已经找不到了。”玉兰哀求着说。
“你家先生,今日便可与你聚。只是”井山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玉兰心里大急,手指翻,又张十元法币,悄无声息的塞到了井山手里。为了帮马兴标解难,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只是他还有更大的危难。”井山将钱,迅收到袖口,缓缓的说。
“还有更大的危难?”玉兰急道。
“不错。如果他想化解,必须找到他的贵人。”井山缓缓的说。
“西北方向这么大,我哪能知道是谁呢?”玉兰说。
“有缘,自然就会相见。”井山神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