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坦白说,我只是觉得,弄不清孩子的父亲的确是有点郁闷。哪怕让我知道是个长什么样的也行啊?
“迷奸啊?”何许一拍大腿。
我皱了皱眉:“算也算是吧。”
“什么嫖品啊!”何许嗤之以鼻:“哥出去玩的时候,都是能给多的不给少的。虽然我作为你的医生不该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但是这种下三滥没营养的爹咳咳。”
我抚了抚肚子,苦笑摇摇头。
“对了,我前几天去桃姐那”不是有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我只是不想让自己一直留在话题里被动悲催。
“别提了。”何许顿了顿,埋头在其他病历卡里。
“阿珍真的把钱都还给你了?然后桃姐说她走了,可能是去了别的场,也可能是离开了城。”我咬着唇说:“我打了她无数电话,最后她只回了我一个短信。说让我不要找她,她会活得很好。但我真的没办法不担心。”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给是我的事,她不要是她的事。仁至义尽了。”何许嗤笑一声,故作姿态地耸耸肩。但他最后落笔的锋芒啪嚓一声,直挺挺地断了笔尖!
“你没事吧?”我问。
“这世上还有那么多女人等着哥去临幸,难不成会对一个坐台小三念念不忘?我又不是邵丘扬,为了一个陶艺琳砸进去十多年时间,连个毛线都没摸着哈哈哈。”
“你说什么他和陶”
“是啊。你当初身怀鬼胎地骗他初夜,他可是把自己初夜都交给你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赚大了?”何许不正经起来实在太衣冠禽兽了,简直让我不忍直视。
“不过也难说,谁知道那小子第一次来夜如澜的时候有没有吃过小鱼小虾的。”
何许把化验单开给我,让我拿着下楼去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