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玲玲也带着一只大箱子,看样子是要跟我们一起走,过了安检,我故意拉住徐乔森,小声地问:“你怎么没跟我说柳玲玲也会来?”
“你也没问我这个呀。”他说的理直气壮,然后坐在了靠窗户的位置。
我正要抬腿过去,柳玲玲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挡在我面前说:“晴姐姐,我有事情想问森哥哥,我可以坐他旁边吗?”
“这个要问你的森哥哥了,毕竟你是要问他事情。”我耸耸肩,把皮球踢过去。
谁知道徐乔森压根不吃这一套,又原路把皮球踢了回来,他说:“座位是如晴的,你还是得征求如晴的意见。”
说完,他跟柳玲玲一起看向我。
柳玲玲眼里闪得全都是可怜,而徐乔森眼里闪的,都是刀子。
刀刀能致命。
好像我要是点头了,绝对看不到下了飞机的夕阳。
算了,为了我的小命,我还是拒绝好了。
于是,我说:“玲玲,我和你姐夫都已经很累了,有什么问题,下了飞机再问好吗?座位是当时就定好的,现在恐怕不好改。”
我扬起手里机票的存根,朝着柳玲玲晃了晃。
也许是没想到我这么说,柳玲玲也顾不上伪装了,声音都变得尖细起来:“你怎么能拒绝我!我坐飞机会不舒服,我要森哥哥照顾我。”
“玲玲,不准再胡闹了,姐姐怀了孩子,需要你姐夫照顾,你乖,坐回你的座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