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候,天便下起了雨,只是这雨一直都不大,却也异常的很,弄得到处都是混混沌沌的,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感觉不舒服。
段宏羽看着于淑芳,怎么觉得这个人尤其的像沈静香,如果不说她是孙雨婷的妈妈,还真是误以为是沈静香的,真的是太像了。
高空一个雷劈了下來,破门而入,将饭桌旁的一个大水缸劈破了,水便哗哗的流了出來,孙富贵吓得摔倒在桌子上,于淑芳倒是有些平静,并沒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再看段宏羽,比孙富贵吓得还要厉害,早就钻进了桌子底下,也不顾了形象不形象的,先保命要紧吧。
先不用嘲笑段宏羽的胆小,再看一下这雷就好了,又是一个雷劈了进來,这次倒霉的是电视,只听“轰”的一声,电视就黑屏了,冒着白烟。
于淑芳跪在地上,嘴唇不住的在动着,谁说她不害怕,原來都是装的。
只听于淑芳呜呜的大哭了起來,段宏羽倒是有些奇怪,道了声:“好大的雷啊,”
孙富贵见段宏羽藏得更结实,一把将他从桌子底下拽了出來,道:“你小子真沒出息,这点雷就吓成屎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惊天巨响,闪电穿越而來,再大家眼前划过,孙富贵瑟瑟发抖,裤子已经明显的湿透了。
段宏羽觉得这天气真是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这雷电总是可以穿过他们家的房门,真是奇怪的很。
见于淑芳和孙富贵都害怕的很,段宏羽只好自己起身去关门子。
这门关上后,再來的雷电就都打在了门上,由于是木门,这么强烈的雷电,竟然把门弄燃烧了。
这一烧着,那可就更加的急人了,好在此刻雷声小了,段宏羽飞起一脚将着火了的大门踢飞了,火门倒在地上被雨水弄灭了。
屋子里的孙富贵吓得躲在墙角道:“姓段的,你原來这么厉害,”
段宏羽哈哈一笑道:“低调,低调,”
话音刚落,一声巨响,又是一个大雷划破天空,正戳中了他们家的房屋,刺破了瓦片,烧着了房顶。
于淑芳道:“看來,我们是得罪了老天啊,非要置我们于死地吗,”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雷打了过來,这次烧的更狠了。
段宏羽道:“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不然我们都会被烧死,”
孙富贵摇着头道:“可我的钱,我的钱还在啊,”
段宏羽道:“顾不得了,赶紧走吧,”
孙富贵还想留恋,又是一个擎天霹雳,现在整个房顶都是火光了。
孙富贵钻进了里屋,大火越烧越大,屋子里面的房梁已经断了,段宏羽见如此,抱起已经吓昏了的于淑芳跑了出去。
只是等自己再想进去的时候,满屋子的火,已经找不到了孙富贵,醒來的于淑芳嚎啕大哭,乡亲们一见如此都來救命,只是这屋子里那么多的钱,被大火一引燃,烧得更加的旺了,根本就沒有去的可能,等到泼了一些水,才找到了一具被烧焦了的尸体。
那么这具尸体到底是谁的,无非也就是孙雨芬或者孙富贵的,但是尸体已经被烧成了灰烬,一时分辨不出來。
段宏羽也跪在地上,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于淑芳哭昏了几次,还好,并无大碍。
众人分不清是谁的尸体的时候,孙富贵才从屋里的地洞里爬出來,原來这家伙为了防雷劈,还专门挖好了防雷的地洞,只是这500万的现金也就此化为了灰烬。
置办完了孙雨芬的后事,于淑芳让段宏羽守坟。不管怎么样,自己与这家人已经是分不开的关系了,孙富贵倒是很乐观,烧死了孙雨芬,心中虽然很伤心,但是好在还有一个女儿也便有些精神寄托。
而于淑芳则不然,或许女人更加容易伤感吧,一直都沒有开口讲话,像失去了语言能力。
这一个人悲极而失语也不是不可能的,医生看了一下于淑芳的病情,认定就是如此,因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因素。
乡下看來是不能再呆了,孙富贵瞅着自己家被烧成了灰的房子,心中也是十分的心疼,再想想小时候那活泼可的孙雨芬,眼泪也不住的留下來。
段宏羽叹了一声道:“那我带你们回上海吧,正好雨芬的大房子还空着,”
孙富贵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道:“雷,为什么不劈死你呢,”
段宏羽心头一惊,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雷只会劈做了坏事的人,”
此话一出,于淑芳一口鲜血吐了出來,段宏羽本想去看,一个耳光就打了过來,正是于淑芳打的,段宏羽不知所措。
再看这孙富贵倒也有些的傻眼了,小声道:“孩他娘,怎么了,”
于淑芳呜呜的又哭了出來道:“要不是他,雨芬也不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