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搞的我是措手不及,全然没想到林鸿兵这畜生,居然敢对我动手,要知道,我手里可是有他的录音,
我只感觉嘴里一阵咸味,随即门牙掉了一颗,吐出了一口鲜血,环顾四周,我被关进了一个小屋子,林鸿兵就站在门口,
“你想干什么,”我猛的站起来,一面就朝着他干了过去,
林鸿兵不愧是练家子,他一手擒住了我的胳膊,随即一个过肩摔,就想把我撂倒在地上,好在我身体壮实,没有中招,
我手猛的一下捶打在他的后背,嚷着:“你活的不耐烦了吗,”
林鸿兵没有理会我,而我这一下,也彻底的激怒了他,这畜生,如同一个冷面杀手,死死的盯着我,大吼一声“啊,”
他如同豹子一般,疯狂的对我发起进攻,我他妈完全扛不住,这家伙速度,力量都在我之上,他不停的用膝盖顶我的肚子,我节节败退,最后给干倒在地上了,
“你想干什么,”我被他揪着头发,恶狠狠的问他,
“我想干什么,给你上一课,”林鸿兵俯视着我,
我猛的一口痰,就朝他吐去,“我呸,”口痰直接干到了他的嘴里,十足的恶心,这畜生被我这么一搞,气的半死,对着我就是几脚,
“你不想死的话,马上放了我,”我要挟起来,“不然老子就把录音发出去,”
我本以为有录音在手,这家伙就会乖乖投降,没想到,他哈哈大笑,声音非常的恐怖阴森,
他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慢慢悠悠的点燃一支烟,说:“录音,你以为我怕这东西吗,呵呵,你小子,不懂事的很,”
听着这话,我一阵诧异,想着,这家伙是怎么了,是丧心病狂吗,
“行啊你,看来你真的是不想活了,你今儿要么打死我,不然我出去之后,绝对公布录音,”
“公布录音,你现在就可以公布,没关系,”林鸿兵冷笑着,全然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儿,“不过在你公布录音之前,我得给你讲个故事,还是上次那个故事,”
“讲个屁,”我大吼起来,随即摸出了手机,我彻底被惹毛了,
林鸿兵看到了,马上说了一句:“有个叫冉倩的女人,你认识吗,”
这话一说,我愣住了,冉倩不就是我死去的母亲吗,这畜生究竟要说什么,
“你问这个干嘛,”我呵斥起来,
“不干嘛,就给你讲讲她的故事,听完后我保证你不敢把这录音发出去,你信不信,”林鸿兵一脸的狡诈,如同山中的饿狼,
“你滚蛋,”我怒吼一声,
“你是个野种,冉倩以前在东莞做小姐,”林鸿兵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听着这句,不寒而栗,他这是在揭我的短,
我气炸了,冲过去猛的一巴掌朝他打去,没想到警察出身的他,一个下蹲,随即一个扫腿过来,直接把我放倒了,
我又想反扑,但却被这畜生踩住了头,
“啊你放开我,”我怒骂着,
“听我把故事讲完,小伙子不要激动,”林鸿兵冷冷的说,
“我讲你妈啊,”
林鸿兵没有理会我,继续说着:“这个叫冉倩的女孩,是我们这里的人,二十岁的时候到东莞打工挣钱,由于没有找到工作,最后被骗进了发廊做了小姐,然后还跟一个嫖客,生下了一个儿子,后来呢,这女人带着儿子,回到了四川,只不过她并不知道,那嫖客,其实一直在找她,也在找那个儿子,”
这
这到底说的是什么,难道他知道我亲生父亲是谁,
我心一冷,问着:“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想告诉你,那个嫖客找了儿子十八年,我认识他,你想知道他是谁吗,”
对于这阴冷的问话,我简直不敢回答,这突如其来的父亲,叫我怎么接受,不过说真的,作为儿子来说,我真的很想见见父亲,
要知道,在那些备受欺辱的日子里,在那些被继父打骂的日子里,我时常梦想着有一天,我的亲生父亲把我带走,带我去游乐场,带我去爬山,带我去吃,
但随着时光飞逝,随着梦想一次次破灭,对于这个父亲,我内心早已淡忘了,甚至在我心里,这个人是极为不负责任的,是他骗我的妈妈,
而现在,当林鸿兵提及父亲找了我十八年,我内心不由得触动,
“是谁,跟你有关系吗,”我问了起来,
“呵呵,当然有关系了,十八年前,我高中毕业去到深圳,认识了两个本地仔,跟着他们可以说是无恶不作,后来在一次斗殴中,其中一个人犯下了很大的罪行,另一个就帮他顶罪,犯罪的这人为了营救出顶替的人,让我回去,通过各种渠道,把我安插到了公安部门,这样一来,我就利用手中的权力,一步一步帮着顶替的人疏通,原本该判无期徒刑的人,被我用了十多年时间就放了出来,你知道被放出来的是谁吗,而那个犯罪的又是谁呢,”
听着这话,我整个人都愕然了,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这不是子粟的爸爸,在监狱里给我讲述的吗,
如此说来,林鸿兵只是王叔叔安插到公安部门的一根卧底,只是为了救出老怪物,怪不得,王叔叔当日和他在车上争吵,就提到了要兑现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