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你怎么回来了?”沈初用力的想从季黎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这男人却偏偏像是跟她作对似的,死拉着她的手不放。沈初只能尴尬的看着云锦傻笑。
云锦对着沈初暧昧的笑了一声:“我今天上午走了一场秀,本来是想回来把脸上的油彩卸掉的,不过没有想到我要是早知道你和季总在家里滚床单的话,我一定坚决不会回来打扰你们好事的。”
沈初白了云锦一眼,一边试图将自己的手从季黎手里抽回来,一边看着云锦:“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没有滚床单!!”
“嗯,我们滚的是沙发垫子。”季黎一把磁性的嗓音想起,他正慵懒的把玩着沈初白皙修长的手指,并没有把门边的云锦放在目光里。
沈初回头狠狠地瞪了季黎一眼,云锦当即识相的对着沈初扎了眨眼睛:“宝贝儿我明天再来看你。”
“云锦!!”沈初的呼喊声彻底被云锦的关门声给淹没了。
沈初回头狠狠地盯着季黎:“滚沙发垫子?谁和你滚沙发垫子了!季黎,有人说过你很禽兽吗?”
“没有,我对别人一般很客气,只有对自己的女人才这么禽兽。”薄情的唇勾起,目光中充满了狩猎者面对猎物的那种戏谑。
沈初指着大门对季黎说:“你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明天我会再请一天假。希望你借由明天的时间和媒体解释清楚,也希望后天我们就能回归到正常的生活里。就是那种桥归桥路归路的生活。”
沈初所有的耐性在今天都被用光了,最后几乎是推着季黎出了自己的公寓。
然而她到底还是太天真了些,什么桥归桥路归路?用季黎的话说就是,桥和路都是他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