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江有些尿急,来不及交代到底拍不拍,就匆匆去了洗手间,等嘘嘘回来,大厅里的拍卖已经开始。
“小江子,我让石头举牌了,你看怎么样?”夏玉儿满脸兴奋,看着龙江,王母娘娘母仪天下,也不能免俗,见众人默不作声,虚荣地让石庆首先举了牌子。
见刚刚花400万,赌出3500万天价玉石的五号贵宾台黑无常胖子再次举牌,众人心里活泛,不少人跟风而动,纷纷加价跟进。
龙江拿过石头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擦手,瞄了瞄夏玉儿红红的脸庞,看了看大小姐那红润的嘴唇,想着刚才的一吻,舔了舔嘴唇,所问非所答道:“玉儿,我感觉挺好,如果有机会,我想再来一次。”
夏玉儿没发现龙江话里的毛病,睁着毛嘟嘟的大眼睛看着外面叫价此起彼伏,兴奋道:“小江子,人家出价270万,我们怎么办?不来一下吗?”
“好啊,来一下就来一下。”龙江眼睛兴奋地下溜,目光顺着大小姐范思哲字领,钻进了那片曾经抚摸过的白嫩,轻轻伸手捉住她的小白爪,顺着胳膊轻轻上移。
夏玉儿终于发现龙江的龌龊,瞪眼怒视他:“去,你干什么,死小江子,你往哪摸呢,我说我们加不加价,你想哪去了,起开!”一把将他那双色手巴拉下去。
“大小姐啊,我的初吻都给了你,你不是说想再来一次麻,怎么又扯到加价上去了。”龙江假装满脸委屈,眨巴眼睛无辜望着她。
大小姐薄嗔带怒,伸出皓腕,狠狠捏住龙江腰间软肉的一点点,咬牙切齿:“初吻?你上次不是说五岁前初吻就没了吗?你敢骗我,我掐死你。”
“我说了吗?大小姐,那不可能是我,应该是阳痿才对,我初吻是六岁没的啊。啊!”龙江被夏玉儿捏着肋巴骨,掐的挤眉弄眼,趁机又偷偷摸了大小姐胸部几下,摸得乐不可支。
夏玉儿一把推开龙江,幸亏戴着面具,大庭广众下被这坏小子捏了几下胸部,从小受过的贵族教育看来,这真是一件疯狂的事情,认识龙江之后,类似的疯狂越来越多,有时间夏玉儿甚至都怀疑,玩的好嗨的这人还是自己吗?
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无所顾忌的疯狂年代。
“咳,咳”石庆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已经加到450万,两位老大,到底是买还是不买啊?
“加价。”夏玉儿鼓励石庆举牌。
“不加。”龙江告诉石庆放弃。
石庆挠了挠头发,回头看了看夏玉儿,又看了看龙江,无奈道:“老大,快举锤了,到底加不加?”
“最后加20万,就不叫了。”龙江没有开辉光,也没仔细看这块石头,抱着赔就赔的想法,鼓励石头举牌子,参与拍卖。如果连续两次开出高价玉石,月满则亏,被一些势力盯上,倒也不是一件好事。
“470万。”石庆依言举牌。
见石庆加价,好像听到了信号,不少观礼台再次热闹起来,纷纷举牌子参战,尤其以103号为最,举牌子那叫一个欢实,加价那叫一个狠,尤其那个猪八戒,每次都数他调门最高,加完价,还得意洋洋的望着下面的5号观拍台,显摆着。
“老梅,再加50万,直接喊到600万!”李大少大喊道。
这小子内心被一股火煎熬着,火烧火燎。长这么大,他还没干过一件让家里省心的痛快事儿,如果这次真的开出了极品翡翠,挣他个几千万,我艹,是不是会极大地震惊李家上下?
一想到李万建和雷雪云惊呆的样子,李大少内心充满了报复般的快意。
下面那个长腿妞,是不是也很快被哥的魅力吸引?等搞清了她是谁就好办,只要她是华夏的,那还能跑出哥的手心?
“大少啊,别加价了吧?万一里面啥也没有呢?”
梅总痛苦不堪,后悔答应了老印,接了这个破活,本来参加交易会,淘几件百十来万的古董,装点下门面,是每隔几年就要干的采购任务,每次都能弄点油水,今年可好,预算一千万,马上就要花没了,回去怎么和李总说呢?
最怕的就是大少任性,海天有借贷服务,随时为顾客提供信贷,这一千万万一花没了,再欠一屁股债,自己这个总会计师有多惨的结局,梅总都不敢想象。
“不加?干什么不加价?你没看那个比痒的吗,刚才便宜他,让他捡了大便宜,这次我不能让了,他加我就加,老子还特么跟他耗上了。”李大少得意洋洋卷起了袖子,呲着牙瞄着不远处龙江所在贵宾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