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朔呢喃着说时,似乎翻了个身。
我回过头说“便宜谁”时,发现苏朔已经“睡着”了。他故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摆出一副不理人的样儿,我也只好回过头来
金灿灿的阳光从车玻璃洒进来,前方的道路笔直而洒满阳光。
“应是那神经病吧!”
我望着阳光嘀咕着。那少年走的有些太快了,分明韩悟和苏朔已经要发飙了。
“算他识相!”
我又补充了一句后,韩悟斜睨了过来,“不许说他。”
韩悟说完,我心跳一顿,旋即点头:“不说了不说了。”
说完后,我目光落在韩悟握着我的手上,那手修长如玉且骨节分明
“唔,你的伤好了。”
我说话间,想起太岁来,太岁我走时还卡在网里,“太岁宝宝它”
“救出来,又逃了。”韩悟答话的声音淡淡的,我眨了眨眼,“哦”了一声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咽了咽唾沫,我唇齿间还有他的味道。
想到苏朔说的韩夫人,还有他的所作所为,包括现在这样拉扯我的手
抿了抿唇。我想要问他他是否不恨我了,可我又不愿意问。
问了破坏气氛吗?回头瞄了一眼苏朔,只能等他醒来,仔细问他了!
憋着疑惑,一路到了德川大厦,路上我脑袋里尽是韩悟的笑。
也不断的偷瞄韩悟。韩悟偶尔也会看我,气氛怪怪的,又叫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而不过才一会儿的功夫,出了山道后,我才发现。原来我就在西安附近的一座小山上!
车入了潮涌的车流后,一路就往德川大厦揩去了
下车时,韩悟才松开我的手去抗苏朔。
这次苏朔是真睡着了,被韩悟抗在肩膀上,也只是拧了拧眉,然后就头一沉,耷拉在韩悟的肩膀上,继续睡了。
我在旁侧跟着也不能做什么,就觉得手上一凉,韩悟又腾出手来牵我,心跳一紧,赶紧拉着他的手,跟他往前走,有种大人牵小孩的感觉,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甜蜜。
我们去电梯时。我的余光忽然在地上捕捉到一小溜儿的包儿,那包儿迅速挪动,那瞬间,我几乎是直扑了过去
砰的一下我趴在地上,但是手抓住了那个小包儿。
“哎哟!疼!”
太岁的呼痛声响起时,我也从地毯里把它直揪出来,向来这下面儿是没网子的。白嘟嘟的一坨在手里,粘乎乎的,有些润滑,拿不住!
“你还知道疼得?”
我已经憋了一路没说话,对着太岁说时,忍不住戳戳它痒痒:“哈哈哈,痒白水哈哈快停下哈哈哈”
它大笑的时候,我心情也好极了。
“让你再乱跑!”
我说话间,听韩悟在电梯口淡漠道:“白霂,过来。”
心跳倏地一顿,手也一紧,玩心立刻收了,一骨碌的跳起来冲过来
“来了!”
我跑过去时,太岁就在我手里晃悠着,那滑溜溜的也不好抓,我只得用力一些。
“哎哟,疼疼白水,好疼啊!”
它说话间,我在电梯门关上后,稍稍松了手。以豆欢划。
它下意识的就要去钻电梯,然后“咚”的一声,“呜哇!好疼!”
它大叫时,揉着脑袋上的包儿,我又把它给抄手抓起来:“你怎么这幅德行?”
之前还像是个太岁,这会儿撒泼的小子一样。
正拧眉忽然听韩悟道
“太岁属猫,野性,包儿系上。”
韩悟一个废话不多,可我却全都听懂了!
倒难怪它现在这样了,可包儿系上
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时,我的心忽然凉了半截
“靠!”
我本是想撕衣服的,可不知为什么,手就揣在了兜里,而这一揣后,我赫然发现
手帕!
那位阴司的殿下给我的手帕居然在我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