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儿”
“老娘,别哭了,我还活着。”虽然四肢僵硬的躺在这像是挺尸,但傅悠然的大脑绝对是清醒的,哪经得住皇后这般嚎啕大哭?
“亦儿,你醒啦?”皇后一脸惊喜的表情,连忙回身叫过太医。
傅悠然无力地干笑一声,“娘啊,我一直醒着好不好?”
皇后充耳不闻,只是催着太医详加诊治,傅悠然无奈,太医更加无奈,只得装模作样的又检查了一次,第次开口道:“回禀娘娘,太子殿下腑脏受了震荡,所以现在不宜行动,只等好生休养,腑脏回复原位,即可康复。”
“你可得检查仔细,有没有什么内伤外伤大出血什么?”
“娘娘放心,殿下筋强骨壮,并未有别处受伤。”
皇后望着太医,眼中满是不信任,太医也开始怀疑,太子的身子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不是都说太子贪杯好色,身子孱弱么?莫非又是谣言?
皇后还是不放心,正要太医再查一次,门外忽传一阵高唱:皇上驾到。
皇后连忙前去接驾,昭泰帝一脸急色的步入殿中,顾不上皇后,径直奔到内寝之中,傅悠然见着皇帝老子前来,连忙道:“父皇恕罪,儿子现在不能行礼了。”
昭泰帝眉头大皱地道:“还行什么礼?现在感觉如何?”
这种无意间流露的亲情感让傅悠然大为感动,想当初她爹罚过她后,也是这么问的。
傅悠然笑道:“没事,再躺躺就好了。”
昭泰帝再次向太医询明了情况,回过头埋怨道:“你身为当朝太子,怎地这么不珍惜自己?若是你反应慢一点,现在朕看见的就是一个肉饼太子了。”
皇后闻言上前道:“皇上,亦儿只是为救他人,按我说,最可恶的就是怀王,明明避得开,非要逞英雄,才害得亦儿如此。”
“娘!”傅悠然忙道:“我不早就说了嘛,跟怀王没关系,他要救人,我也要救人,只是赶到那了,算我倒霉。”
昭泰帝眉头一挑,“亦儿,你叫皇后什么?”
傅悠然吐了吐舌头,皇后坐到傅悠然身边,心疼地道:“怀王他整日骑马练武,身子也抗打抗摔,咱们亦儿细皮嫩肉的,哪经得住这番折腾?”
昭泰帝叹了一声,“怀王和德妃都在殿外跪着呢,你就消消气吧。”
“什么?”傅悠然挣扎着要起来,“都说跟他们无关了。”
皇后急忙压下傅悠然的身子,高声道:“无关也是因怀王而起,不行,我得去教训教训他们!”
皇后说着一溜烟儿的出去了,傅悠然急得大叫,昭泰帝坐到床边道:“别叫了,你也明白你母后的为人,这口气不出,她是不会消停的。”
“可这事与怀王无关,更与德妃无关。”
“你母后不会做得太过份的,先让她去出出气罢,这段时间为了怀王,她没少跟朕置气。”
傅悠然听出昭泰帝口气中的无奈与一丝宠溺,失笑道:“父皇还挺疼母后的。”
“没大没小!”昭泰帝虽是板着脸,眼中却装满笑意,“你这次虽然鲁莽了一些,但却让朕知道你的爱民之心不只是说说而己,父皇很高兴。”
傅悠然倒有些难为情,“换了是谁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昭泰帝满意的点点头,笑道:“玮天和悠然在外面等着见你,我先去看看你母后,你跟他们聊聊。”
“父皇!”傅悠然大惊失色地道:“能不能先别让他们进来。”
“为何?”
为何?老齐现在大概已经气疯了,让他进来,不次于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