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容修烨大步离开。
勒如月蹙了蹙眉,这个男人太自大了!当初他跟乔淼的事,闹得满城人都知道,乔淼在当庭认罪的那天,他就坐在外围,自始自终都没有替她说一个字。
反而,以幕后原告人的身份看着那场戏。
事隔四年,一看到她回来,他却自大的要她回来,在他眼里,女人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动物?
勒如月心里有些鄙夷。
比起容修烨,她更看好容修谨,至少容修谨护乔淼,关心乔淼的举动看得那么清楚。
郁憬玄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手从她身后搭在她的肩上,也不顾及在什么地方,薄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边,“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
勒如月躲开他,结果他趁机就在她耳边亲了亲,甚至来十分不知羞耻的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廓。
“”勒如月
“容总,srr小姐的仕女图要不要拍下来?”简易打电话给容修烨,现在主持人在介绍着那副画,srr前几年画的。
起价价位也很低。
容修烨语气不耐,“随便。”
随便是几个意思?简易听着电话那边嘟嘟声,不知道要不要拍。
当他犹豫不决的决的时候,被个陌生人给拍了下来,价格五万。
简易现在也搞不懂自己老板跟srr小姐到底是怎么样,反正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容修烨不会对srr怎么样,因为那是救命恩人啊,以前,他以为俩人会像以前所想的一样,最终结果是白头到老。
然而,现实不是想像啊
“他弄的?”车子在马路上狂奔,容修谨一想到芯安的脱臼是容修烨所致,就觉得不可理喻。
那个男人到底有多狠的心?
“不是!”芯安摇了摇头后,补充,“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替他着想吗?”容修谨有些失望,他真的明白不了芯安对容修烨的感觉。
就如同他自己也明白不了自己对于芯安的感情。
可以那么大方,任她自由大方的退与进,在自己面前飞翔。
明明,他想过要掐断她的翅膀的,让她就在自己身边栖身,可是,他做不出来。
“修谨,你知道我不会骗你。”芯安声音轻了下来,明显底气不足,容修谨转头目光扫了她一眼。
“你就是拿准我对你无可奈何对不对?”
芯安摇头。
“即使是无可奈何,可我却心甘情愿。”容修谨又补充了一句,芯安望着窗外的视线有些茫然
到了医院,医生建议卧床休息。
不宜操劳过度,还检查到她有旧疾,手上受过伤,医生问她的时候,她却摇头说没有。
最后医生把拍的片拿出来给她看。
芯安知道瞒不住,看着一旁边的容修谨,“修谨。”
容修烨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离开了病房。
只有芯安跟医生,芯安才说自己手上的旧疾,在入狱一个星期的时候,她的手被东西压到过,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这只手都要废了。
最后疼痛也就慢慢没有了。
她也没有去在乎。
“只是那么简单?”医生显然不相信,“你现在脱臼的这个骨骼上有钢板,当初这里骨骼裂开,用了钢板固定。”
“”芯安完全不知道,一脸茫然。
“体院吧。”医生也不再说什么,手唰唰唰的就弄了几个单子。
骨头回位的时候,芯安疼得都叫了起来!不是没有受过苦的人,可还是疼得想哭。以纵估技。
她觉得自己够眼浅的,这点小事也值得掉眼泪吗?
容修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眼框红红的,顿时满是心疼,站在她身边,手按着她的头伏在自己怀里。
“有我在,你不需要逞强。”
听着这样的话,芯安的眼睛直接流了下来,明明想笑,想开心,结果却哭了,眼睛全部擦在了容修谨的衣服上。
末了,还听到他低笑的说,“你跟小蘑菇一样,尽往我身上干这种事。”
芯安想到儿子,脸上扬起抹温柔的笑意,容修谨这个时候在她面前单膝跟跪下。
手上不知道是何时准备好的一枚钻石戒指。
闪亮的光泽让芯安闭了闭眼。
“芯安,嫁给我吧。”容修谨语气有些慌乱,在他的俊脸上,芯安看到了几抹紧张。
这个时候的容修谨,又像个大男孩。
“我会努力给你想要的幸福。”容修谨又补充了一句。
芯安嗯了声。
他像得到了什么珍世之宝似的,握着芯安的手,急忙的把戒指套了进去,动作很快,似乎怕芯安反悔。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容修谨有名有份的人了。”他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声音里,芯安听到了他很满足的。
芯安含笑点头。
用那只未受伤的手臂环在他的腰上,头抵在他的腹部,心平静如水,甚至还渗着几分淡淡的忧伤。
明明,早就是已经决定的决定,靠在他身上,却有几分紧张跟慌乱。
芯安啊芯安,找个一爱你的人,比找一个你爱的人,幸福很多的,她在心里跟自己说道。
这一幕,深深的刺痛病房外男人的眼睛,黑眸里涌出嗜血的光泽,她要嫁给容修谨?
休想!!
第二天,两兄弟在慈善拍卖会外大打出手的照片登上了闲条,事情四年,两兄弟再次为一个女人起争执的消息又再一次成为北城人饭的话题。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贺洁月拿到这个报纸,气得只能说这么一个词出来,儿子四年不见,结果一回来,就为了乔淼打容修烨,连家门都不踏进一步。
自己这个母亲,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
贺洁月越想越气,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整个容家的气氛被一片冷意给凝结,容子令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报纸自然也是看到了,沉着一张脸没有说道。
“这就是你们当初看好的女人?现在把我们容家搞得像什么样子?原本两兄弟相亲相爱的,现在为了她,你看看,你看看报纸上都写了什么?”贺洁月看着容子令一言不发,气一连气都喘不下,走过去,直接把报纸往容子令身上狠狠一甩。
往日的温婉,端庄消失不见。
容子令蹙着眉抬头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说不认他这个儿子了吗?那他做了什么事,都跟你毫无关系,你气什么?”
贺洁月一口牙都要咬碎,容家人真是绝情啊!她跟容子令当初是商业联姻,两人也算得上一见钟情,嫁来容家后两人挺和谐的,虽然没几年出了周燕琼一事,但她自问自己处理得没有人察觉,对容子令可谓是二十四孝妻子,结果,现在说的是什么话?
“就算说不认儿子,但他也是我生的啊,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难道我还连气都不能生了吗?”贺洁月梗着脖子吼了起来。
声音有些尖锐,家里其它佣人都纷纷退了下去。
整个客厅就剩下两人。
“洁月,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容子令不悦的开口。
“容子令,你也越来越让我失望了!同样是儿子,待遇却那么差,你到头来却责怪我放肆,当初嫁给你,我们贺家帮了你那么多,难道我就是你给我的回报吗?”贺洁月红着眼框质问。
提到贺家,容子令去鼻嗤了一声,“你还敢说贺家?当初容氏没有被你父亲连累,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贺洁月的娘家以前在北城有些能力,父亲曾是地检局那边的局长,刚开始容家自然是受了不少的恩惠,可是后来被人举报,贺家也落败了下来。
现在只有一个哥哥,普通家势,父母都已经离世。
贺洁月心寒了个透底,不管怎么说当初也是帮了容家,现在却
反而责怪起贺家来。
贺洁月气得手都在发抖
很快,容子令安排出去的人来汇报,也没有顾及贺洁月在,“容先生,大少爷跟夏小姐回了夏家。”
“什么意思?什么夏小姐?”贺洁月直接反问,容子令挥了挥手,那人领意退下,容子令坐在沙发上,沏着茶
“容子令,什么夏小姐?修谨去夏家干什么?”贺洁月又继续问道。
“那个人,不是乔淼,叫夏芯安,夏家一直放养在外的养女,你跟夏家太太以前一直打麻将,难道就从来没有听她谈及过?”
贺洁月脸色一僵。
不管是乔淼,或者是夏什么安,她都不会让自己儿子娶这个人!
“好叔,备车,我们去夏家。”
贺洁月说完,上楼去换衣服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