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
夏没有抵抗,躺在那里诧异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位金发萝莉想做什么。
“你很喜欢我长大后的样子吗?”
温蒂跪在了床上,慢慢爬到她的身前,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喜喜欢哦。”
夏咽了下口水。
“那就是说,你更加喜欢真正的温蒂喽?”
金发萝莉的眼神有点危险。
“不是这个意思”
夏磕磕巴巴的答道。
温蒂爬到她的身上,两腿骑在她腰间,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嘴唇:
“那么你更喜欢我这个样子?”
她的话里带着双关,不晓得是在问这个姿势,还是在问外貌。
哪个都喜欢啊!但是我不是萝莉控,某人都快哭了。
“难道我就要堕落了吗?”
不行,要反击!
“我在想”
夏被她骑在腰间,那种触感让她的大脑都麻痹了:
“你原来是什么模样。”
听到她的话,金发萝莉直起了腰:
“噢?你对吸血鬼感兴趣吗,也许我长得很可怕呢。”
“不会的!”
夏的大脑又活了过来:
“你一定比现在还可爱”
“比你的温蒂还可爱吗?”
金发萝莉问了一个很坏心眼的问题。
“这个”
夏唯唯诺诺的说不出话来。
看到她这幅模样,金发萝莉微微叹了口气,从她的身上爬了下来,站到了地上。
“我觉得你最可爱!”
夏突然脑子一热,从床上扑了过去。
“哐!”
她的身体碰到了木桌,把桌子撞翻在地。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对方。
温蒂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臂上,用手指挑逗般的挠着她滑嫩的皮肤,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
“唔”
夏把温蒂推倒在地,吻住了她樱红色的小嘴。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才被一双手轻轻推开。
“为什么吻我?”
温蒂湿润的嘴唇吐着热气,低声问到。
“因为我喜欢你。”
夏这一次没有犯傻。大胆的向她告白。
“只喜欢我吗?”
温蒂的眼睛里透着水雾。
回应她的是又一个长长的热吻。
吻到两人都喘不过气的时候,夏从她的身上离开,躺在了旁边的地上,一只手挡住了脸。
“唉,总觉得是在犯罪。”
她喃喃的说到:
“你现在的外貌太小了”
“犯罪?为什么。”
温蒂微隆的胸口起伏着:
“威斯敏斯特是王国,王权至上的国度,制定法律的是王族和高等贵族,这些肮脏的家伙连几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还经常在市场上公然买卖别忘了你的身份严格说来你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享有光荣的特权。”
说到光荣这个词的时候,她嘴角露出讽刺的笑意。
“我不是那种人,而且我现在也不是公主,只是一个隐者。”
夏转过身抱住了她,把她轻轻拉到自己的怀里:
“不过如果你想拯救那些人的话,我可以朝那个方向努力。”她的语气中透着自信:
“我这里有一套十分完整的制度,可以帮助弱小的人”
“拯救?噗哈哈哈哈”
温蒂在她怀里浑身发颤的笑到:
“算了吧,我可不想和这种愚蠢的事扯上关系。”
“愚蠢吗说的也是呢。”
看到她的反应。夏轻叹道:
“我的影响力和实力都差得远,却想着要做这种大事。确实是挺蠢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未来的女王陛下。”
温蒂摸着她的脸,温柔的说:
“以前我和你一样,想要建立一个理想的国度,但是后来却被我想拯救的家伙背叛了,落到了现在这个境地。”
她收回了手。眼中露出了嘲讽的光:
“可笑的是那些背叛我的家伙也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直到最后大家才发现,发生的这一切都只是被人算计了而已。”
“是那个地下墓穴里的魔法师吗?”
夏抓住了她的手,气愤地说:
“没关系,等我的实力提高了之后,我帮你狠狠的教训他!”
对别人她可能还怕上几分。魔法师?
只要双职业能够达到五转,她就有自信横扫法神以下的所有施法者!就算杀不了对方,狠揍一顿还是没问题的。
“你不要把上古魔法师想的太简单了。”
温蒂摇头道:
“你的身体好像可以免疫一定的法术攻击,但是他们可不是只会用魔法的笨蛋”
她闭上了嘴,没有继续说下去,似乎不愿多谈这些事情。
“砰!”
门被推开了。
格拉蒂丝从外面走进了屋子,这间树屋是她们三个人的住所。
看到夏和温蒂在地上抱在一起,蜘蛛美女也开心的加入了进来,一头钻到了两人中间。
“我以前就注意到了,你为什么和她签的是平等契约?”
温蒂看着格拉蒂丝的手,对夏传音道:
“我看她对你很亲近,而且不谐世事,即使是奴隶契约也不会抗拒吧。”
“我不会。”
夏老脸一红:
“她的实力比我强得多,你那种灵魂契约我也没学过”
“要我帮忙吗。”
温蒂被格拉蒂丝贴住了胸口,有些不习惯的动了动身体,问她道。
“还是不要了。”
感受着怀里的体温,夏涌起了一股莫名的触动:
“我以前就有一种想法,把自己身边的人都当作下仆或奴隶这种感觉很不好。”
“你还是太天真了,那样会吃苦头的。”
温蒂不同意她的话:
“只有这么做才不会被人背叛。你那种想法会害死你自己的。”
温蒂盯着格拉蒂丝红润的嘴:
“她的毒牙中蕴含的毒素恐怕可以把你杀死一千次都不止,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你难道不害怕她半夜偷偷咬你一口吗?”
夏不能和她说自己有不用睡觉的神器萝莉在旁边盯着,手随时放在转职按钮上面,只好耐心的对她解释自己的想法:
“天真吗,你可能理解错了。其实我以前曾经想到过关于神的事情。”
“神的事情?”
温蒂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我觉得神一定很寂寞,因为没有人可以和自己平等交谈,下面的仆人们对它畏惧至极,世间万物俯首听命,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所以我不想自己身边都是这样的存在。”
说完这句话后,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可能我是想多了神的心思怎么是我这种人能够揣度的,它们多半有更深一层的考虑吧。也许我确实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