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凉的伤不在脸,从外表我没看出什么,单看拄拐应是伤着腿。他的出现让我想起井然刚才有些语无伦次的话
炸弹冲着薄以凉去
刚才,我满脑子都是陆晋,并未在意。
而现在
我刻意瞄了瞄薄以凉的神色。他神色正常,我暂时不打算问了。正如他那时也不问我
我咧嘴冲他笑,“我没事。倒是师兄你伤得不轻,我正准备去看你呢”
俊逸出尘的面上划过一抹浅淡的笑,薄以凉低眸看我:“是吗。”
微扬起的眼角,低眸时别有一番风情。我赶紧点头:“当然了!师兄,你看咱这又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咱俩破案太有缘了!”
在很久之前,我和薄以凉第一次查案时也差点挂了。
那时,也曾这么说。
薄以凉点头轻笑时,我扶着他往屋子里走,这一走才发现我住的房间挺高级。也没问这房间是谁安排,就坐下了。
那边儿顾小木去倒水。扔引史血。
薄以凉真是伤得不轻,坐下时表情痛苦,略白的薄唇抿了抿,额角爬上一层薄汗。只他并未被疼痛影响,坐下后。若深潭的黑眸看向我。目光十分沉静的问我
“饿不饿。”
听那平和安稳的口气,我点头,“想吃什么,让小木去买。”
这边儿,顾小木赶紧道:“对对对!快说。我去买!”
一个半小时后。均是水足饭饱。
谁也没提案件。
经历过窃听器的事儿,现在只有专案组最安全。
只是看薄以凉这伤,我有些犹豫。
“回警局吧。”
薄以凉开口时,我犹豫了。虽说警局也有专门的医护人员,但薄以凉这伤
“只是被炸飞起的石头击中后背和腿,导致骨折。没什么大碍。我的手和脑袋还能用。”薄以凉说完,我点头,“行!那你有什么不舒服,我立刻再送你过来!”
我们几个小心扶着他往前走时,碰巧路过李天乐病房,又刚巧李天乐的妈妈出来,看见我瞬间目露愤怒。而一抹眼,见我周围的专案组人员,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别开脸离开。
顾小木大概也听说了我的事迹,冲我竖了竖大拇指。
上车对薄以凉来说,无疑又是一种折磨,但他始终抿着唇一言不发。
回到专案组后,我看见回忆桌上摆满满的物证时,眼底划过一抹欣慰:算李鸿涛识相,把现场的证据都给我们捡来了。
也许
他那时候真的是忙
忙爆炸,捡尸体碎块,疏散人群。
也型号顾小木当时是在后头观察监控,和温柯城一样,躲过了一劫。
将碎烂的尸块给井然那些细碎、已然分辨不出是什么的东西给温柯城炸弹碎片给薄以凉而顾小木将视频给我。仍旧各司其职,仿佛没有发生陆晋离开这样的事。
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陆晋仅仅是下决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