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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三叔带着佘老大肖小晓一干人来到时,楚赵氏竟也走了,也是,北风呼啸,天寒地冻,没人回应不说还没有观众,自己对着凌冽寒风唱独角戏也没意思不是。
到了傍晚,三叔顾不上吃晚饭,就急急赶过来,想要跟林权说一声,让他别计较今天发生的事。
他没想到,楚赵氏又因为自己的婚事开始闹腾,这次针对的竟然是方氏,这跟方氏有啥关系,她竟然又怪罪到方氏头上,又拿方氏撒气。
王小芽家是农户好欺负,可林权不是,他手里有权有兵,要是惹急了,恐怕就吃不了兜着走。
楚赵氏再怎么可恨,那也是自己的生身母亲,再说,因自己的婚事给林权添麻烦,怎么也该来说一声。
林权回来后,听说此事,脸上竟然一点怒容也无,只是让方氏又炒了两个菜,拉着楚建文俩人边聊边喝酒。
因为天冷,楚福儿没法出去通过树干了解他们之间的谈话,但楚慧儿悄悄从门缝看见,三叔哭了。
也许因多年的压抑,在找到可以畅聊的人加之酒精起了作用,三叔的情绪爆发出来。
哭,是委屈是伤痛也是纠结吧。
楚赵氏这些年变相的对他伤害,强势地想让他按照自己意愿生活,三叔定是矛盾与纠结。
知道娘为自己好,只是这种好是她的认为,但并不是真对自己好,知道娘也疼爱自己,只是这种疼爱带着目的带着无理要求,让自己无福消受。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很复杂,但矛盾的产生基本都是因为思想不同、认识不同、看问题角度不同而引起,化解亲人之间的矛盾就是沟通,将自己所想所触及的看法说出,彼此换位思考,方能解决。
只是,沟通也分人,分方法,分说话技巧。
楚赵氏作为母亲,不疼爱孩子那是胡说八道,在第二次分家时,为楚建文楚建武争取公平就能看出,每个儿子都是她身上掉的肉,割舍谁,她心里都很痛。
只是,她的疼爱,带着很多的利益色彩,无私的母爱被亵渎,从而让儿女们不齿或抵触。
霸道强势,不可能让孩子们心服口服,只有做人做事让他她钦佩尊敬,方能发自内心的听从和孝敬,只是楚赵氏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今天楚赵氏又来骚扰方氏,这也是楚建文无奈之处,他之所以这样急匆匆而来,一方面对自己老娘那蛮横不讲道理的做事方式表示道歉,另一方面就是不想林权出手,省的到时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一早,太奶蒸了许多的大包子,萝卜猪肉馅的,让韩黑牛送了过来些,听他说,楚建文没吃包子就去了北楚家,看样子是谈昨天的事情去了,也不知那边的人,能不能听进去。
中午,林朝阳带着楚慧儿从南楚家回来说,三叔被北楚家的人打了,不仅脸上脖子被挠伤,后背上还被鞭子抽烂,气的太奶要去找他们打架,被三叔拦下。
吃完饭,方氏就带着一群孩子去了南楚家,当看到三叔脖子上被挠的那惨状,方氏呜呜地哭了起来,她不是为自己所受的委屈,是为楚建文做这样爹娘儿子所难过。
楚建文劝慰道:“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伤,过两天就好,对了,我已说好,她不会再来找你无理取闹,”话语里只是用她,没有别的称谓,不知楚赵氏听到,心里会不会难过。
方氏怎么问,楚建文都不说他是怎么处理的,楚福儿想半天,也没能猜出来。
第二天,四叔来看三叔时,大家惊异地发现,他的脸和脖子也被挠了,只是稍微轻些,不过手背上也有挠伤。
楚福儿后来知晓,三叔被打时,二杆子娘吓得跑出去找四叔求救,所以,四叔赶回家劝架时,顺带着被楚赵氏挠了几把。
塞真让人无语。
五个儿子,得罪两个,还有两个不靠勺的,看样子他们也就指望楚建业养老送终。
这样的情形,有一半原因应该是楚建业两口子挑唆的吧,否则,楚赵氏也不会那么惦记四叔的财产,不会干预三叔的婚事。
要不说呢,一个家要是有那么个搅屎棍子,就别想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