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进来问:“剖了没有?”
白大褂拿起刀,脸色通红:“现在开始剖。”
一个小时后,
有个人进来问:“剖了没有?”
白大褂拿起刀,脸色发青:“现在开始剖。”
两个小时后,
有个人进来问:“剖了没有?”
白大褂拿起刀。脸色发黑:“现在开始剖。”
三个小时后,
有个人进来问:“剖了没有?”
白大褂拿起刀,双眼通红,气得咬牙:“现在开始剖。”
个小时后,我还在这里。
那个人又进来问“剖了没有”,这一次。是他脸色变黑,三位白大褂变得惨白了。
“为什么还没有剖?”那人不再是站在门口外面问,而是走进来问了,他直勾勾地朝我走来,看他的样子。我觉得这一次不会被轻易放过去了。
白大褂擦擦汗,羞愧地说:“这小子嘴巴太厉害了,我们本来想剖了。但是每次他都有理由让我们停下来,我们一停下来,就”跪求百独壹下黑!岩!
我眼前一闪。只见到几道光,三个白大褂的口罩掉下来。露出整张脸因为他们的耳朵都掉下来了!
面对白大褂们的惨叫,那人冷酷地说:“既然是个嘴炮型人才,那就不要听他废话,省得误事,你们的耳朵太没用了!”
那人一开口,那三个白大褂都不敢再叫了,听完那人的话后,就忍着痛连声说“是”,然后就退了下去。
在白大褂走了之后,那人走到手术盘旁边,慢理斯条地戴上了手套,我吞咽了一下口水。
最后,他挑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我求助地看看那尊大爷,于唯已经是个僵尸
那人走到我面前,手推开衣服,放在我胸口上,顺着线条往下滑,似乎是在预测在那里下刀的好。我吞了吞口水,弱弱地说:“哥哥,别摸痒噗!”
他的手指滑过我的两条伤疤,我强撑起笑容说:“哥哥,你看,我这儿都两条疤了,你看你摸的那一条疤!上面还有蝴蝶结呢,明显就是新的伤,是不?所以我已经被人剖过了,你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已经取走了,所以你再开我一刀,也没什么用是不是”
我最后一个字拖得很长,因为我惊恐地发现,这哥们的手移到了另一边!
我哭了:“别啊,哥!你就行行好,顺着别的线去切行不?你在别的地方来一刀,这这实在太丑了,以后我娶不到老婆,那该怎么办?”
胸口两道疤已经够丑的了,现在还来三道完了完了,以后一定不会有女人愿意嫁给我了!
“现在,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里。”他不摸了,一刀插了进来!
我疼得眼泪飙出来,我哀嚎着说:“哥,你不专业啊!哪有医生下刀那么狠的?你好歹也要给我麻醉药再下刀啊!我之前打的两筒麻醉剂药效已经失效了,你插一刀,我我好疼啊!”
那人不为所动,刀子往下划,我一边哭,一边嚎,他火了,一巴掌扇上来,还有刀歪了呜呜呜,再也不是三道平行线了。
“怎么这么吵?”那个人掐着我嘴巴说:“他们说你是个嘴炮,行,既然如此,我就不封了你的嘴,你最好一直说下去,不要停!否则,你停一次,你身上就少一样东西”
我疼得直咧嘴:“你当我是金木小天使啊好吧,我说”
直到这哥们切完我,打开我胸腔,把里面塞的棉花套出来,他的脸越掏越黑,当然我没少奚落他。
“怎么样我说过了吧?你们想要的已经不在我身上了”我虚弱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