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温眠蜷缩在角落里,紧紧的,一点空隙都不想留,似乎这样那些鬼啊怪啊的就不能靠近她。可是为什么看过的那些灵异的画面和事件都要在此刻不停的在脑子里循环的播放呢?
她闭上眼,把头埋起来,这样子就算鬼怪来了。她也看不到。那样就不会害怕了,对吧?
此刻,她只能自欺欺人!
不过却暗自在想自己为什么那么倒霉?为什么说好的十点停电,九点半就停了?
踏
踏
闭上眼睛的她,听力似乎格外好了,她听到了脚步声,骤然头皮又麻了,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拼命的摇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没害过人,我从来没有。你们也别害我,不要”
“眠眠!”
忽的,一个声音响起。
她的吼叫停住,身体的颤抖也嘎然而止,因为这个声音好熟悉
贺南城!是贺南城!
她抬起头。睁开眼,只见握着手电筒的他真的就在自己的面前,眉头微皱。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明明出差的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此刻,只觉得他是自己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人,比亲爹亲妈还要亲,“贺南城!”
她叫了一声,便连滚带爬的扑到他的脚边,紧紧的抱住他,“呜呜”
她哭了起来,太害怕了,比上次困在废城还要害怕,因为那次她面前的人是,而这次是黑暗,还有那些无处不在的鬼怪。
贺南城伸手将她抱起,整个人都抱离了地面,哄着她,“不怕,没事了我在这里,不怕,不怕”
他提前回国,没有告诉她是想给她个意外的惊喜,可是下了飞机打电话却找不到她,他便给乔野打了电话,才知道在公司加班,可是当车子驶入这条大街,便发现到处一片漆黑。
他问过张丽才知道原来这一条街路线都在检修,虽然他也不能确定她就在这里,但他还是上来看看,不过此刻他很庆幸自己来了,要不然这个女人还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她抱的他很紧,勒的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眼泪涕更是弄了他一脖子,他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可是刚一动就被她搂的更紧,无奈,他只得出声,“你的涕都弄我身上了。”
啊?
这一声让她的哭声停止,连忙去抹子,有些滑稽可笑,贺南城看着她的样子,叹了口气,“别人都下班了,你为什么加班?”
“我的工作没做完,”她哽咽着,然后想起什么,“你不是出差吗?”
他拧了下眉,“是出差啊,可是我掐指一算我老婆要遇到麻烦,所以就赶回来了。”
这明显是骗人的话,初温眠才不会相信,不过她是真的感激他的出现,她往他怀里又拱了拱,“贺南城谢天谢地你来了,要不然我会被吓死的。”
“你不知道公司要停电吗?”贺南城看了下四周。
“知道,乔野对我说是十点停电,我怕忘了,特意定了闹铃,可谁知九点半就停了,”初温眠瘪嘴。
“提前半小时?”贺南城的黑眸在夜色中有光一闪而过。
“嗯,”初温眠应完,拍了拍他抱着自己的手臂,“你放我下来吧!”
贺南城将她放下,可她却紧圈着他的胳膊,受惊的情绪明显还没缓过来,他握住她的手,“走吧!”
“等一下!”她却拽住他。
贺南城拧眉,“还有什么事?”
“我的工作还没做完,资料和优盘都在办公室,”到此刻,她还惦记着自己的工作,只是刚一说完,便触到贺南城眼底的不悦,连忙扯了扯他的手臂撒娇。
贺南城陪着她回到办公室,借着他手电筒的光,她找到了被摔的四分五裂的手机,拿到了优盘和自己的资料带。
回到家,贺南城便进了浴室,他实在忍受不了脖子里沾着她眼泪涕湿乎乎的感觉,只是当他出来,便发现傻瓜一样的女人正霸占着他的电脑噼里啪啦的敲打着。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工作的样子,认真,专注,只不过也带着小学生的可爱,因为她偶尔还会咬笔头。
“怪不得发育不良,原来是细菌造成的,”在她第三次咬住笔头的时候,贺南城忍不住出声。
初温眠抬头,这才发现贺南城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对面,她连忙吐了下舌头,“你说什么呢?”
贺南城长臂穿过桌子,落在了她的唇上抹了抹,“如果我没猜错,你这个坏毛病应该是从上小学时就有的,而小学一般都用铅笔,你因为喜欢吃笔头,而导致误服了大量的笔铅,所以才会长成这样。”
他前半部分话还有点道理,可是后面的话便让她不乐意了,她站起身来,直挺挺的站到他的面前,“贺先生,我长成哪样了?我哪里发育不良了?”
贺南城勾着唇角,微微仰视站在自己面前的她,然后冲她勾了勾手指,完全处于较真状态下的她,并没有看到贺南城眼底阴谋得逞的狡诈,向他微微俯身,结果腰上突然一紧,她整个人都扑到他的怀里,“贺南城,你”
话没说完,嘴唇便被堵住,他湿热的吻带着急切,带着热烈将她袭卷
初温眠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直到她快窒息,他才松她,却发现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高地上,她的脸一热就听他笑意吟吟的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小时如果没有吃笔头的坏习惯,这里完成可以长成!”
“啊?你”
她刚张嘴就被他再次吻住,这次不光是吻,而且还拉腰将她抱起,直奔他们的卧室。
初温眠想到自己还没做完的工作拒绝,“不行,贺南城我的工作还没做完,不可以,不”
她的拒绝被他全部吞了下去,在他压下来的时候,她听他说道,“先喂饱我再做。”
她要哭,求饶
“贺南城我做完再喂你好不好?这个材料我明天要交的!”
“喂饱我,我陪你一起做,”贺南城哄着她,手指已经利落的剥开她的衣服。
初温眠再也拒绝不了,只能配合,并希望他能快一点结束,可她错了,贺南城就像是装了马达根本不给她停歇机会,最后她累的都快散了架,嘴里念叨着“呜我的材料,我的材料”睡去。
贺南城为她拂开颊边的发丝,轻轻的在她额头吻了吻,下床披上睡袍走出卧室,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总裁,有什么事?”张丽接到电话问道。
“马上到金水湾公寓来一趟!”贺南城命令。
张丽看了看墙壁上的表,“现在?”
“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