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鱼鉴摸着火辣辣的左脸颊,目光中的怒火越来越盛,“你是谁?”
“啪!”任图影手出如风,又是一耳光扇在青鱼鉴右脸,“你管老子是谁。”
青鱼鉴一声怒吼:“你他么找死!”抬手便是带着滔天杀意的一掌向任图影脸上打去。
却就在他一掌离任图影的脸近在咫尺的时候,腹部骤然传来一阵刺痛,低头看去,只看到一截闪亮的剑身。
炙洁浑身香汗淋漓,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从背后一剑刺入青鱼鉴丹田,她看了任图影一眼,仔细感受,惊然发现任图影的修为比自己还高,不过她也早已习惯,她早就知道任图影是个妖孽。
“接下来交给你了。”炙洁说了一句,无力的向地面倒去。
任图影一脚踹开青鱼鉴,连忙扶住炙洁,将她带到一边,让她坐在地上,旋即走上前去从青鱼鉴身上抽出那把长剑,毫不在意这是炙洁最喜欢的一把剑,抡园了直接当成砍刀使,对着青鱼鉴就是一顿劈砍。
以他现在虚空境三阶的修为,就算是青鱼鉴巅峰状态正面相对他都有信心将其碾压,更何况是丹田受创的青鱼鉴。
芳香弥漫的花谷中,有鲜血混合着碎肉飞溅,还有一道道惨绝人寰的叫声。
那些青鱼鉴带来的手下躲在远处观望,见主子毫无招架之力的被虐待,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逃之夭夭。
不知砍了多少剑,当任图影觉得有些解气的时候才停止动作,地上的青鱼鉴已被砍成一滩烂肉,四肢和脑袋早已分了家。
任图影伸出手,掌心散发出一道猩红色的毁灭气息,将青鱼鉴残留的最后一点魂魄也毁灭成虚无,最后一脚踢在他脑袋上,“草你大爷,领盒饭去吧!”
看着青鱼鉴呈一道弧线飞出去的脑袋,任图影拍拍手,将青鱼鉴的事全部抛于脑后,心里在想接下来要跟炙洁说些什么,这么久不见,十分想她,有千言万语,但要从何说起。
正在这时,他感到背后一热,与之并存的还有一团柔软。
“嗯?炙洁,你”任图影愣愣的回过头,感受到那团柔软,顿时心猿意马,努力咽下一口唾液,“咳咳,你别这样我会我会控制不住的,小心我将你就地正法。”
但他话音刚落,一张红唇就霸道的将他的嘴堵住,舌头伸进去贪婪的索取,同时一双玉手也如灵蛇般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任图影猛地将她推开,大口大口喘气,“你先忍忍,我帮你把药力吸了。”
炙洁却倔强的扑在他怀里,在他胸膛上亲吻,“不,不需要。”
“我我是第一次啊,我我没这样做过啊。”任图影很紧张,耳根子都发红了。
饶是炙洁此刻意识模糊欲火焚身,可在听到任图影这句话的时候也差点没反胃,暗叹这家伙真会装,都娶了两个老婆了,早已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居然还有脸说自己是第一次,这就是所谓的怀着孩子装处女?看来某人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厚啊。
实际上,这也并非是任图影在装,而是在失去关于梦舞妖娆和冷若曦的记忆后他真的以为自己还是个纯情的小正太,还是冰清玉洁之身。
任图影用力抓住炙洁的双肩,认真的道:“老实说,我很想和你那个,恨不得马上把你推倒,可是我不希望是在这种情况下。放心,你的毒我能解,你先忍忍。”
一言落下,任图影暗自运转开天功。
时过少许。
开天功不愧是开天功,一切都很顺利。
只是唯一不顺利的就是任图影没想到这什么迷药的药力强大如斯,虽然开天功在极力转化,但没来得及转化的那部分还是在他体内引起一些反应。
他和炙洁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炙洁能感到有一个很硬很热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任图影松开炙洁,用不断的咳嗽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炙洁体内的药力被吸收,此际已经恢复正常,看着任图影某个高高的鼓起的地方,一时间觉得很好笑。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