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二看到悬在屋梁下面相恐怖的死尸不由的身体一颤,扭过头对赵老大说:“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啊,都好好的,昨个晌午他还来了我铺子,跟我有说有笑,当时王贵也在,我们”
“你昨日晌午什么时辰见的死者?”城主尤贤忽的沉声打断了孙老二的话。
“见过大人。”
孙老二对尤贤揖了一礼,恭敬的说道:“回大人话,是在昨日申时,当时吴二熊闲来无事便到我铺子转悠,当时王贵也在,之后是与王贵一起离开的,因为他请王贵帮他修理天窗。”
“修理天窗?”
众人不禁的抬头看向屋顶正中关闭严实的天窗,战天扬细看之下忽的目光一闪,那里光线较暗,若不仔细很难看出遮蔽天窗的木板和赵老大家的有点不一样,此时听到体魄结实的中年人王贵说道“大人,当时草民的确在孙掌柜的店铺,吴二熊家的天窗上次沙暴时被他不慎砸坏了,所以才找我来帮忙修补,但原本那块木板损坏过于严重,修补起来太过麻烦,我便帮他重做了一块,完事后我又去了孙掌柜那。”
尤贤问道:“几时去的?”
这次孙老二回话道:“大人,当时应该刚到酉时,昨日酉时三刻便开始起了风,王贵回到我的店铺时还未起风,所以我不会记错。”
尤贤漠然的点了点头,回身问道:“能否断定死亡时间?”
已有几名兵士把尸体放了下来,师爷和一位官员对尸体进行了简单的勘验,师爷回话:“大人,经验尸官勘验,从尸体僵硬程度和尸斑判断,死者死亡时间是在昨日戌时后。”
这时又有兵士进来禀告:“大人,对周边人家已经逐个询问完毕,昨日有人见到王贵曾来过死者家里,大概呆了半个时辰后不到酉时离开,之后再没人见过死者出门,也未曾见到有旁人出入这里,昨晚刮了一夜沙暴,所以也没人听到这里有什么响动。”
在这段时间里战天扬虽站着未动,但目光游走间已不动声色的查看了屋内所有的地方,有异样的天窗木板,系着绳索的木梁,凌乱的土炕,窗户下的木箱以及躺在地上的尸体,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尸体的脚上,就在脚后跟处他看到了一点点土渍和浅浅的血痕。
他暗中想着:门窗紧闭看似是一间密室却未必就与外隔绝,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有一点说不通,死者体型魁梧,他怎么做到呢?如何把死者吊到了屋梁上?是遗漏了什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