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哈伊谈完,基本就定下來了,种货的事儿。
大概操作是这样的,种子钱我掏,但怎么种不管,如果坤立那边要追究,由我顶着,跟老农沒关系。
我们赶的时间还不错,现在五月份,虽然比罂粟种植时间晚了一些,但也不会影响大的方向,只是成熟期晚一些,这个时间大概四个月左右。
我算了一下,唐伯土这一趟,至少也得是三四个月左右,所以时间上是问題不大的。
四天以后,湄公河流域,雨寨的阿威,还有我,光明,韩大雁,志伟,南蛮子等人接上了广州的朋友,在两条船之间打上木板,随后顺利交货,然后我们离开。
广州的船只转了一圈,一个小时左右再次返回,随后李浩,老仙与他们碰头,从上面提了五公斤现货,李浩将钱交给了他们。
交接结束以后,广州的朋友离开,沒多一会唐伯土赶來,一艘小船上面先是一大串英文,下面写着中国重工四个大字,这是大船里的救援船。
船上四个人,一个开船,另外两个黑人站在唐伯土身侧。
“东西都在这儿呢。”
老仙说道,张奔递了一向香蕉过去,唐伯土用尺刀割开一块,扒拉开朔料布,粗略往里扫了一眼,点头调侃着说道:“行,就这样吧,真的假的,我都得拿着。”
说完以后,唐伯土叽里咕噜的跟两个同类交谈几句,迈步就要上老仙的船,这是事先说好的,货拿走,他要去跟我换筹码本票。
“行了,你就走吧,,不用换票了。”李浩说了一句。
唐伯土一愣,不解的问道:“为啥啊。”
“南南说了,就你这个b样的,别说一百五十万了,就一百五,你都不带不要的,,所以,不用现在就换,本票在他那儿就行。”老仙龇牙回道。
“操,还是我南弟儿了解我。”唐伯土死皮赖脸的说道。
“早去早回,我们等你信儿。”李浩跟唐伯土握了一下手。
“放心吧,等吾归來,南南如得十万天兵。”唐伯土吹牛b的方式比较直接,就是明告诉,我他妈就吹了,你咋地吧。
“嗯,下回來,别往篮子上镶钻石了,。”老仙点头表示听懂了。
“再会。”唐伯土庄重的告别。
“别死路上,。”老仙立正敬礼。
说完,众人分散,后來我们才知道唐伯土的运送方式,他用的是中国重工在索马里的货船,但船的注册国是索马里,船上中国人很少,干的活比较高级,基本都是來自全世界各地的工人。
到了现在,我们才知道,唐伯土根本不是利比里亚的人,他又把我们偏了,他是索马里本土人,但家里具体是干啥的,沒人知道,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在中国货船上弄这东西,因为这不是认识两个水手就可以办到的。
唐伯土走了以后,我们这边进入了安定期,种子已经开始偷偷种植,我也不好天天去观察,这样容易让雨寨的人发现,一切都看似平稳的发展着。
同时。
我和马小优进入蜜月期,她几乎半个月來一次缅甸,但只能住个一两天,因为她北京的事儿挺多,妈还看的严,來了见我一面,给我送点国内的生活用品,就得匆忙赶回去。
用老仙的话说就是,一天挣俩b钱,全他妈成全航空公司了,那玩应一个月就少睡两回就不行。
其实,谁苦谁知道哇,。
我他妈到现在和马小优,也仅限于亲个小嘴,摸摸小手,搂搂罩罩睡觉的地步,正事儿还一点沒干呢。
一段欢乐的时光,转眼而逝,三个月的时间,悄无声息的从指缝中溜走。
这时,麻烦事儿,再次來临。
重庆。
爱丁堡小区门口几声枪响,让一直不停擦火的政坛,涌起新的变动,一场有针对性的打黑风暴就此展开,。
景天集团顶层。
持股人,集团董事长,殷正挂断手机以后,略微停顿了一下,起身一边打电话,一边就往外走。
“喂,明儿。”
殷正张口说道。
“啊。”
李明回了一句。
“听说了么。”殷正推开门问道。
“听说了。”李明沉默一下回答道。
“我是他那一派的,这把可能站不住了。”殷正脸色平静的说道。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沒用了,我安排你走吧。”李明简洁的说道。
“咱们知道的晚了。”
殷正看着远处走來的一群便衣,站在原地,插手说道。
李明听着这话,一阵沉默。
“明儿,,你说得对我不该跟政治凑的太近。”殷正咬牙说道,回身走进了一百多平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