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记亲切地伸出手和张均相握,笑道:“那明天就麻烦你了。”
张均泰然道:“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
对于张均的淡定,周书记暗暗惊异。他毕竟是一省书记,搁古代那就是封疆大吏,可眼前这个青年人却能保持一颗平常心,这让他很意外。
钟伟此时却问起古伯的伤病,道:“大爷,伤治好了吗?”
古伯“呵呵”一笑,说:“好了,全好了!小富的医术真是高明,要搁古代可以进太医院了。”
周书记点点头,微笑说:“好,看来我这陈年旧伤有希望复原了。那我就不打扰了,明天就辛苦小兄弟你了。”
张均:“无妨。”
离开古伯家,车上的周书记道:“小钟,这个叫富贵的青年不简单。”
钟伟点头:“昨天见他第一眼,我就感觉与众不同。说句得罪老板的话,这个青年人的气场似乎还在老板之上。”
周书记微微皱眉:“这一点我也感觉到了,到底什么样的环境才能造就成这样一个青年人呢?”
钟伟想了想:“那些敢于轻王侯慢公卿的人,要么太过清高,要么就是有真本事,我看他属后者。”
周书记来了兴趣:“哦?小钟你讲的真本事是什么?”
钟伟笑道:“这是种笼统的说法,比如有绝世医术傍身,或者有十步杀一人的武功,总之就是某一方面的才华。”
周书记点点头:“这个小伙子很有意思,小钟你可以结交结交。鸡鸣狗盗之辈尚且有用,这样的江湖奇人就更加有价值。”
“是,我会借机和他攀攀交情。”钟伟笑道。
第二天,张均一大早就和水根前往西江大学给丁柔治病。丁柔这几天喝过汤药后,悄悄去医院查了一个乙肝两对半和病毒。
结果显示,她的病情已经由“大三阳”转为“小三阳”,加上的复制数量降低,说明她自身的免疫系统已经在起作用。
所以当张均再次出现,丁柔异常兴奋,很配合地让张均把脉,并且随他一起去药店抓药。
三个人走出校门,刚准备上那辆面包车,后面突然冲过来一群人,当先两个正是跆拳道协会的范东升和刘浩英。这两人围拱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
青年人步履轻盈,目光明亮,他眼睛在张均身上一扫,微微闪烁了一下。
范东升伸手一指张均,道:“虎哥,就是这个人,昨天让我在全校人面前丢了脸!”
丁柔吃了一惊,吓得躲在张均身后。丁水根则抱着膀子冷笑,这段时间他在炉鼎边修炼,已经步入明劲的层次,也算是高手了。
张均一看对方架式,顿时笑了起来,说:“看来你们搬来了援兵。”
青年人向张均抱了抱拳:“朋友,本人王虎,范东升是我兄弟,听说你昨天扫了他的脸,我这个当哥哥的不能不站出来说句话。”
张均叹息一声,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对方:“现在站出来,一会就倒下,何苦呢?我打人一向很疼,真怕将你打哭。”
王虎一听张均的话,不怒反笑,只是笑声极阴冷:“朋友好大口气!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切磋切磋?”
“不用换地方,这里正好。”张均淡淡道,“我一招就能解决你。”
王虎眼角肌肉狠狠跳动了几下,他踏出一步,喝道:“既然如此,请出手!”
“轰!”
地面猛烈震动,原本静止的张均就像炮弹一样动了,水泥地面被他脚掌上的力量瞬间压出一个大坑,寸寸龟裂。
王虎连人影都没看清,就感觉胸口一痛,身体被高高抛飞。等他落地的时候,张均已经站在他身旁,冷冷俯视。
王虎只觉五内俱焚,那种痛楚简直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他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泪腺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泪水,居然真哭了!
张均叹息一声:“我说过打人很疼,你看把你打哭了吧?”
王虎只想找个缝钻进去,这回丢脸丢到家了!他咬紧牙关,死死瞪着张均,仿佛对方是他十世仇人,只可惜还是泪流不止。
张均淡淡道:“你不该替这两人出头,他们既然摆擂,就得有承受失败的准备。输了就找人出头,如此夹缠不清不是大先生所为。”
说到这,他又看向范东升和刘英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