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6、第二十六章(1 / 2)在假千金文里当锦鲤团宠首页

杨晓芸没想到江寻初会挂自己电话她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但每次打过去不管他在做什么都会第一时间接通。

这是江寻初第一次挂断她的电话。杨晓芸心里有些不开心,极大的落差感让她有些不太好的直觉。

犹豫半晌,她还是选择主动一次她给江寻初发了微信。

江寻初没吃几口饭就进了健身房等出来已经是晚上点了这会儿他才想起来自己忘了给杨晓芸回电话。

手机页面上静静地躺了几条两小时前发来的消息备注是晓芸学姐。

看到这几条置顶的消息,江寻初却意外地没那么开心。

晓芸学姐:怎么挂电话了?不会又去网吧玩了吧无奈

晓芸学姐:看到了给我回个电话哦

晓芸学姐:别玩的太晚

江寻初反反复复地看了几眼,又退出去点开虞时茵的头像,那个感叹号一瞬间就更加刺眼了。

又生了好一会闷气,他才给杨晓芸回复,不过兴致不是很高显然是受到了虞时茵的影响。

初寻:刚刚有点忙手机不在手里

初寻:今天有点累了,没什么重要的事的话我就先休息了,晓芸学姐你也早点休息吧

初寻:晚安p

发完他直接进了浴室没再像以前一样一直捧着手机等杨晓芸回复。

虞家杨晓芸坐在宽敞亮堂的书桌边,看着手机里江寻初的回复陷入了沉思。

“咚咚咚”门被敲响,接着是门把手按下的咔嚓声,杨晓芸回过神来快速调整好情绪把手机放回了口袋。

刘怡慧端着一个小托盘进来托盘里放着一杯牛奶和几瓶药。

“先把牛奶喝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她关心地问,走过来把牛奶送过去,在看到桌上摊开的写的密密麻麻的笔记时她心疼地皱了下眉:“怎么还在学习你这几天都没休息好。”

杨晓芸接过牛奶:“没事的妈妈,下周就是月考了,我不多复习一些没有把握。”

看她脸色好像有些苍白,刘怡慧心一紧,抬手附上她的额头。触手是有些温暖的体温,倒是不烫。

陈怡慧松了口气,叮嘱:“十点半以前必须睡觉,你的身体最重要。”

杨晓芸应:“好,您也早点休息。”

出了杨晓芸的房间,陈怡慧忧心忡忡地回到客厅。

自从杨晓芸回家后,陈怡慧和虞卫云最担心的就是她的身体状况,再加上她乖巧懂事不需要他们操心其他事,于是他们对她的愧意更甚,恨不得马上把这十七年缺失的爱都弥补给她。

“晓芸还没睡吧?”客厅里,虞卫云吐了口烟圈,眉眼间满是忧愁。

陈怡慧摇摇头,叹了口气:“她说要复习准备考试,卫云,还是没找到适合晓芸的骨髓吗?晓芸的状态不是很好,我担心”

提到这个,虞卫云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怪异,他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不瞒着妻子。

“倒是有一家”

陈怡慧心中一激动,忙问:“真的找到和晓芸匹配的骨髓了吗?”

虞卫云点了下头。

陈怡慧:“是谁?是我们京市人吗?你有没有和他们家联络,他们要多少钱我们都能给,只要他们愿意捐赠骨髓救晓芸。”

她光顾着激动,全然没注意到虞卫云为难的表情。

“京城傅家,傅家家主的小儿子。”虞卫云虽舍不得打击妻子,但也没法隐瞒:“他前段时间住了院,那家医院有我委托过的医生。”

陈怡慧开心的表情一僵。

“傅家他们能愿意吗?”

虞卫云说不出话了。傅家小儿子是傅家含在嘴里怕化的宝贝,年仅八岁。

傅家这几年来是低调,但低调并不代表落魄,可以说京市商政圈里都有傅家盘绕的势力,陈怡慧再怎么关心则乱也不会觉得傅家会看得上他们家那点钱。

这无异于给了希望又把人推到绝望,陈怡慧红了眼眶,低低地吸了吸鼻子:“那我们晓芸还能找到合适的骨髓吗。”

虞卫云安抚的揽上她的肩膀,安慰道:“总会有希望的。”

熊猫血已经足够稀有,再找一个和杨晓芸骨髓匹配的何其难,但他们又不可能看着杨晓芸日渐憔悴,他们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能救女儿的机会。

两人许久没说话,心有灵犀地想到了一个人

月光渐皎,路边的树影交错辉映,晚风吹来一阵裹挟着闷热的燥。

陆家来给白岑晴庆祝生日的宾客已经走光了,留下一片杯酒倒乱的狼藉。

别墅二楼的大客厅,陆祖银一张严肃的脸黑的能拧出水来,白岑晴则眼角带泪,死死地护着身边醉醺醺的儿子。

“陆祖银!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一定要这样吗?景铭也是你的儿子!”白岑晴终于忍不住朝着陆祖银喊,把积了几年的怨气都吐了出来:“你处处向着陆千和,是你的偏心伤透了景铭的心!”

陆祖银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觉得这么疲惫过,他捏了捏额角,吐了口浊气。

“就是因为他是我儿子,我始终纵容他!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是他故意推千和下楼吗?”陆祖银看了眼一脸醉相的陆景铭,恨铁不成钢地骂:“我一直装作不知道,甚至委屈千和,可他呢?他一次次羞辱他的哥哥!”

闻言,白岑晴和陆景铭同时噤了声,尤其是陆景铭,一张醉酒通红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白,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爸”他酒醒了大半,试图争辩:“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真的没有。”

“那邀请函呢?”陆祖银眼神凌厉,像利剑似的把陆景铭逼得节节败退:“你还让陈冬去绑他?陆景铭,谁给你的权利。”

这些都是陆千和刚才和陆祖银说的,虽然都是事实,但陆景铭心里怨恨更甚。他爸永远这样向着陆千和,陆千和说什么他都信!

陆景铭知道自己再怎么争都没用,索性无所谓地冷笑一声不再说话,只有白岑晴还在左劝右劝地想缓和他们的父子关系。

陆千和本以为自己会有报复的快意,但看到他们父子关系因为自己越来越僵的时候,他却突然觉得无趣。

原来陆祖银一直知道他的腿不是意外。

上辈子,陆景铭一次又一次诋毁他的形象和人品,陆祖银起初是不信,但久而久之也抵不过那些说辞的洗脑。

陆千和虽然一直没去争些什么,却也忘不掉陆祖银看他的眼神有多不信任,哪怕他最后仍然选择把公司交给他。

陆景铭最终与陆祖银不欢而散,可能因为喝了酒,陆景铭的胆子变得格外大,竟然当着一家之主的面摔门而去。

白岑晴怕他出什么事追着出去了,走前又怨又不甘地瞪了陆千和好几眼。

客厅里只剩下陆千和父子俩,空气有些寂静。

陆祖银勉强撑起笑,“千和,晚上就住在这里吧。”

陆千和已经好几年没在这里过夜了,今天更是不会留下,他声音很淡地拒绝:“不住了,我已经联系了司机。不过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

“你说。”

“我现在有能力自己生活了,迷鹿的股权你可以收回去了,你放心,这一年来迷鹿的盈利额远超过前几年。”陆千和说得很平静,仿佛坐在他对面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交易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