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文舒睁开眼的时候,小院里除了呼啸的冷风之外一个人也没有。
但是周文舒想着他既然已经道歉了,应该以后真的就不会了吧。
柳家只有三间房,晚上睡觉的时候是柳婆子和柳氏周文舒一起睡一间的。
周文舒睡在中间听着外婆和母亲说话,身上仅剩的治疗术也都传送给了两个人。
比起周文舒的一夜好眠。
玉子成刚回到院子可就吐了一口血。
郎中诊脉后紧皱着眉头:“白天原本已经恢复少许的脉象如今又减弱了几分,公子你的身体真的不能在劳累了。”
一听这话本就愧疚的白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白玉知错,请公子责罚。”
玉子成只是摇了摇头,把解药还了回去:“你回去吧。”
回去?
回哪儿去?
公子这是不要自己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难道白玉打开解药的瓶子一粒也没少,那也就是说那周文舒已经死了。
公子的病白玉最是清楚不过,能起效的药本就少见而周文舒确是刚好有。
而周文舒死了,也就说明因为自己的冲动和鲁莽间接的害了公子,还白白背了一条人命。
白玉面如死灰:“公子,是白玉对不起你,要是你死了白玉就给你陪葬。”
玉子成实在是无奈,可是细细的想来这事儿自己也并非没有责任。
都是自己平时把他给惯得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