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爹妈生的,怎么她就蠢的这么与众不同,苏慈念是什么身份她是身份居然还敢肖想五皇子,蠢货。
柏琉暗暗松口气只觉得脸上这一巴掌实在是疼的不行,“母亲,父亲也是见三妹身体不好娇纵一些本来是应该没问题的,女儿也不知道为何她会对苏慈念这么大的敌意。”
她不屑,“还能因为什么,真以为我不知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也妄想和国公府抢人,你母亲我在苏念歌的跟前都得低下头,她居然还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去和苏念歌的女儿抢五皇子,真是脸大。”
“柏景能占到苏慈念正夫的位置都是靠你祖母和天朝寺的高僧有一面之缘,苏念歌当时才主动找上我们家的,不然你以为我当初还不是国师也攀上国公府?”
“苏慈念性格在懦弱也不是你们能拿捏的,一旦传到苏念歌那边去,别说你母亲我了,就连你祖母回来都保不住那个蠢货。”
聪明的人一点就通了,而偏偏柏琉就是这样的,柏荔略微思索一会儿便明白了,“女儿明白了。”
她比柏琉想的更加的多。
“虽说国师不像你们曾祖母在时那么荣光,但柏家女儿也绝对不会做那等忘恩负义之事,柏荔你今日为何不肯承认他是你的夫君,怎么来了一趟京城便被这里的荣华富贵迷了眼不成?”
这也不是柏倩憋了好久要发的火,她虽然也看不上那个乡下来的儿婿但她倒不至于像那些个觉得自己女儿应该如何,她不介意自己的女儿回来后纳了多少侍妾,但是她不赞同她那直接贬夫为妾那绝情的一套。
对自己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夫君都这么狠,那对待自己的亲人岂不是更加的狠。
柏琉意识到应该闭上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下的头浅浅的翘了起来。
柏荔立马惶恐的再次跪了下来,跪的笔直,“母亲,你误会女儿了,女儿其实并不喜欢他,当年他家里人救了女儿,临终之时把他托付与我,其实女儿与他并未有任何夫妻关系。”
柏琉看向柏荔的眼神立马多了不屑,真是一个谎话连篇,又喜欢攀龙附凤之人,看着就令人倒胃口。
“母亲,若无其他事情,女儿告退!”
柏荔主动开口说离开,反正柏倩把该要说她已经与她说了,她可不想在留下来听柏荔那糊弄自家人的一套了,恶心的很。
柏倩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退下。
柏琉出去后,柏倩才把目光看向这个从小不再身边的大女儿,眼里似乎有什么,“你说你与他并未有夫妻之事。”
柏荔用力的点点头,忒诚恳的开口,“是的,母亲,女儿与柏荔之间的确无夫妻之事。”
坐了下来,突然就笑了,直接抄起茶杯就扔了过去,砸在她的身上,立马就碎了,“柏荔你到现在还要来糊弄于我是吗?你与他已经成亲足足有六年之久,你告诉我你与她并未有夫妻之实,你这话拿去骗骗那些不谙世事的少年说不定人家还真信,你拿到我面前骗我?你简直就是找死。”
“我瞧你才来京城没多久,这心态就变了,变得如此的令人失望。”
“你要纳夫妾我不反对,你若想要抛弃糟糠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下去吧!”
柏荔应声,“是。”低下头的时候遮挡住眼底的阴鸷。
“大姐夫,你怎的过来了,可是来找大姐的。”
柏雯正打算去找柏景说说话的,结果就在去的路上瞧见了柏荔的夫君刘赎。
“五妹妹。”
“大姐夫,大姐不在这里,大姐在母亲哪里应该过些时间便会回来了。”柏雯充满善意的为刘赎解答他到底再哪里。
刘赎慌乱的摆了摆手,受了惊的小白兔一样,“我我是来找,来找景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