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白似乎有些不耐烦,一边护着南浔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边开口:
“你开点药过来,我亲自给浔儿包扎。”
江修白自然知道这种外伤怎么处理,在他记事起,就一直处于阴谋阳谋纷争不断的状态。
受伤是难免的。
保不齐连命都会丢掉。
他对自己能狠心,看到伤口草草解决一番就好了。
但是对南浔,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整颗心都放在她身上,加上南浔伤到的是头皮,他更是不敢自己随意动手。
男人听到江修白的话,脸色更青了。
“好!好!好。”
他接连说了三个好,但是在看到江修白那散发着细微冷翳的瞳眸的时候,却还是咬着牙查看了一下南浔的伤口。
之后黑着脸出去给南浔拿药。
倒是南浔看着江修白和刚刚那个狐狸男的样子,不像是普通同事啊。
“他叫容沉,和我一起长大的。”
江修白给南浔解释道,紧接着眼眶微红地触碰着南浔的头发,却不敢用力,“浔儿一定很痛吧?”
南浔摇摇头。
“一开始是挺痛的,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江修白哪里不知道这是因为过于疼痛所以大脑的保护机制自动屏蔽的痛觉罢了。
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要是我当时没有和浔儿一起上去,我真的不知道浔儿会发生什么事情。”
江修白脸色苍白中渗透着痛苦,看起来显得愈发脆弱。
南浔却咬着下唇,紧接着转开话题:“你手上还有伤,要不你也去拿点药涂一下?”
江修白的手指白皙修长,更是骨节分明,极大的满足了南浔那些微的恋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