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才人犯头疾犯得厉害的言论一下传到了耳目中,耳目也十分敬业的上报给了老板。
孟敷听见汇报,只觉得一阵无语,她丢下手上的折子,揉了揉脑袋,又从堆积成小山的奏折中抽出了另外一个。
越遮掩,就越坐实她的猜想。
孟敷拧了拧眉。
也不知道让院正保住她的孩子是对是错。
她想着,翻开了手中的折子,大致一览,神情一顿。
现任御史大夫因病乞骸骨,请求告老还乡,至于这空下来的官位,他荐举尚筠坐任。
孟敷本来就起了给尚筠升官的念头,就有人赶着上前把自己的位置给空了出来,还十分贴心的把自己属意的人给推荐上位。
她表示这位御史大夫十分识抬举,并且爽快的批准了奏章,顺便夸赞一番他几十年的官途中为朝廷贡献的甚伟功绩,细心叮嘱他好生养病莫要操心天下事。
在奏章勾画批注的时间内,就有内侍迎上前来,小心翼翼地看着孟敷,“皇上,春岚斋里的人在殿外哭诉。”
又是春岚斋。
孟敷太阳穴一跳,她从满桌的折子中抬起头来,甚是不满的问道:“所为何事?”
“回陛下,据宫人说,是因为上次水香阁的小主推蓉才人入水的事,陛下还未给个说法。”
对,
她不仅没有帮蓉才人讨个说法,
还想带“罪魁祸首”去看望“受害者”来着。
孟敷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子,绕至殿前,“蓉才人应该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朕也想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