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夭夭躺在贵妃榻上看着被绑着还十分顺从的许庭生,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啧。真弱。”虞夭夭挑了一把长剑,一剑贯穿了许庭生的琵琶骨。
虞夭夭捏着许庭生的脸,眼神里面淡漠的令人心寒。看着明显突出的男性喉结一口咬了上去。
只是轻轻地啃噬着,反复确认后,虞夭夭才离开了红肿的喉结。
虞夭夭拿起一块印有奴字的烙铁,漫不经心的一遍遍用火炉里的火细细烤着。
火光照亮了虞夭夭的半边脸,竟让许庭生生出了一种心安的诡异错觉。
案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各种刀具,许庭生像是看到了什么怀旧的老物件,纵使一尘不染,也掩盖不住这些刀具下的鲜血。
那些被剥皮的俊男美女,那些被剁成碎片的残肢,以及嗷嗷待哺的婴儿在锅里的凄惨的叫声。
这一切,都是许庭生多少年来最为熟悉不过的。
许是许久未见虞夭夭,看到她一如当初的残忍偏执以及食人血肉的变态,许庭生也不知道心中那股她从未变过的讥讽感从何而来。
“你觉得严刑逼供就行了?”
虞夭夭取下面纱,露出惊为天人的面容,那双丹凤眼含情脉脉却从为舍得赏许庭生一眼。
“我在确定一件事情…”虞夭夭将半挂在耳边的黑纱取下抛在了火炉里,顿生一片火光。
虞夭夭取出烙铁,缓步走向许庭生。
“你最好是她,又最好不是她。”虞夭夭的唇凑到许庭生的耳边,一只手扣住许庭生的后脑勺,一口咬在他的下颚处。另一只手直接将烙铁紧紧的贴住许庭生的胸口。
“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虞夭夭仰着脸,看着面色发白的许庭生,勾了勾唇。
啧。
真好看。
虞夭夭的眸子泛着淡淡的的光亮,一瞬间控制了许庭生的心神,她丢掉了烙铁,用烈酒一遍又一遍浇着印痕。又勾起腰带,慢慢贴住许庭生的唇。
许庭生感觉到虞夭夭的鼻息喷到了他的脸上,然后是两片薄薄的唇。
不知道是不是虞夭夭本性凉薄,许庭生只感觉到了凉意。如果是小吻下貌似这样就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