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打开铅笔盒,看见那支黑色水笔,就会不由地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一件事情。那是星期四晚托班上,我正在写作业,朱老师走了进来,给了我一份少代会提案,要我在下课前填好交给王老师,而且要求用黑色水笔填写。我听清后,便拿起黑色水笔写了起来。写着写着,纸上的字迹渐渐淡了下来,我一看,原来水笔里没有墨水了。这可怎么办?马上要交的,问同学借?大家都要写作业,不可能借给我的。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正在写作业的同桌小宜看见了,便关心地问:“怎么了,小婷,需要我帮忙吗?”我回答道:“你就是神仙也帮不了我!”“到底什么事?快点说啊!”“我水笔写不出了,可是提案马上就要交的,急死人了!”“我还以为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呢!”小宜说道,“我借你。”坐在前面的小琪听到了,转过身来说:“老师不是要求做这个作业只能用黑色水笔写,而你只有一支,借给了小婷,你怎么办?难道你不怕因为作业写不完,被留下来吗?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放学后去小桂家玩吗?“小宜笑了笑说:“既然她有急用,我当然先借给小婷用,大局为重吗!”说完,他将水笔递给了我,我用感激的眼光看了她一眼,飞快地写了起来。不一会儿,提案写完了,我把笔还给了小宜,小宜在下课铃响之前顺利地做完了作业。这件事虽小,但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支水笔凝聚着我和小宜之间真挚的友谊。
朋友像一根火柴,光亮虽然微弱,却照亮了你迷茫的道路朋友是救生圈,在你挣扎呛水的时刻套在你的身上朋友让彼此的心不再寂寞,朋友好比冬日里的阳光,无论何时看到都会暖洋洋、亮光光。
幼时的我不懂什么是真正的朋友,认为见到我笑的同学就称得上小学时又认为形影不离,有共同话题的则是。当你拥有时,往往感觉不到:她其实已和你同窗五年,只因志同道合走到了一块儿。爱和你讨论题,上下学的陪伴,共同管理班级,渐渐吸引你的目光去注意。她不止你一个朋友,但彼此从对方身上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我纳闷:亲密感为何如此强烈,谁才是真正的朋友……
五年级那阵我担任大队长,她也是由于班长的身份和我走得更近了。本以为只是职责的巧合,我们都整天忙得晕头转向,后来老师说她来带早读,我轻松多了。为了运动会,本想以身作则的她累倒了,两次领早读时倒在讲台上,我又顶了上来。
那是个周四早上,一进教室就看到那摞该死的报纸,名单在我脑子里,这又是件倒霉事了:发得挺快,可手里却越来越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丁零零……”该领早读了,天知道我该怎么办,正巧来到她桌前,“我帮你领早读吧……”“不行,你身体那么差,我害怕……”头摇得像拨浪鼓,我灰心了,“同学们,把书打开……”猛一回头,她从容地冲我一笑,当时灵魂深处在呐喊:就是她!
整个早读心慌意乱,余光总偷偷瞟一眼。“丁零零”她撑下来了,我赶忙迎过去,望见那张白如纸的脸上流下豆大的汗珠,我无言了。
再后来,我爱流鼻血的病又复发了。每次她碰巧都带着棉花,总能及时供应。
有一次我忍不住笑了:“怎么这么巧,又是为我准备的?”“是啊,我也爱流,只是巧克力才逼得出来。所以每天都备着……”吹牛,你哪流过鼻血?
!
现在我恍然大悟。责备自己太迟钝,毕业的那一年友情日益深厚,带来的却是梦破碎的尾声我们分开了。
在同学来的第三封信上,我得知她在生日那天多么希望我能参加,可是她的生日是几号,唉,我太自私了。“本月20号是你的生日吧!
预祝你生日快乐。”看到这儿,我久久凝视:为何让老友苦等不到一封信:为何彼此称有缘却总错过,为何曾荒谬地怀疑友情不会持久,你已把我忘记!
现在彼此都有了新的朋友,我更加思念她,因为那是童心的港湾,而今又验证了永久真挚的友谊。
有你我不会孤单,有你我会更快乐,认识你是我的荣幸。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