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原原迷迷糊糊的醒来,眼睛扫了一圈,意识到这是在医院。
偏头就看到修长挺拔的男人背影。
肖凛风倚窗而立,下午的阳光斜斜的撒在玻璃窗上,余晖笼罩在男人的身上。
光线柔和得让人移不开眼,只是男人穿着黑色衬衫,整个人的背影看着又有一点点的低沉的伤感。
像一帧让人不由得陷入沉思的画卷,带着点无病呻、吟的哀愁。
杜原原侧身,拢了拢被子,睡眼惺忪,声音轻轻的:
“小师弟,你在看什么?”
男人闻言,转身看着杜原原,走过来,勾唇如弯月,“醒了,饿了吗?”
“饿得前胸贴后背。”
杜原原说完,缓缓起身,脑子突然一顿,让她起身的动作僵了一下,蹙起秀眉,轻轻甩了甩头。
肖凛风弯腰伸手扶着她,关切的问:“还头晕?”
“一点点……”她无意中攀着男人的肩膀,借力起身,“我要上个洗手间……”
肖凛风肩膀颤了一下,皱起眉头,似乎闷哼了一声。
杜原原疑惑的问他:
“小师弟,你受伤了吗?”
“嗯……没有。”男人答得模棱两可。
“你坐下,我看看”,杜原原把肖凛风按坐在病床上,就去扒男人的衣领,还没等她看清楚。
病房的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风哥,事情都办妥了,你什么时候……”庆斯人未见声先到,待他走过拐处,看着眼前的一幕,瞬间要泪奔。
“那什么,我还有事,你们继续……”
“小庄,你站住”,杜原原瞪他一眼,“小师弟是不是受伤了?”
庄斯一下子懵逼了,受伤?他风哥一下午都没出这个房间,受哪门子的伤?
瞄了一眼肖凛风,哥,你这是受伤还是没受伤啊?
男人凉凉的扫他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最好谨言慎行。”
“额……这……”,庄斯犹犹豫豫地不知怎么开口。
这两男人怎么都变得婆婆妈妈的呀!
杜原原无语,扒掀开男人的衣领,一个清晰无比的口齿印,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像一朵开得正艳的血红玫瑰,媚艳至极。
杜原原眨眨眼,被那齿印一刺激,瞬间记忆的闸门被打开,草,这个好像是她咬的!!!
老脸一红,放开了男人的衣领,还细心的轻轻整理了一下,没敢看男人的脸,耸着脑袋,眼神乱瞟着别处。
末了,打着哈哈:
“呵,还好,伤不重……”
“是不重,但很痛。”男人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声音却低沉的从她头顶传来。
“痛怎么不擦药?”杜原原眼珠一转,对着愣在那里的庄斯喊:“小庄,快给你风哥上药……”
庄斯瞥见男人那丝笑意,原来重点在这里,内心吐了个草,风哥就是个心机by……
难得机智了一回:
“我不擦,谁咬的谁擦。”
杜原原眯起眼,笑盈盈的,威胁他:
“小庄子,姐姐是不是太久没教导你了?”
庄斯看一眼他风哥,顿时像是得到了免死金牌,无比的硬气:
“姐,这次我绝对不会屈服在你的恶势力中的。”
杜原原听着忍不住要过去赏他爆栗子:
“你……”
谁知却被男人拉着她的手臂,目光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