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要？”

许栩有些迷蒙地看着他，咬牙道：“要手机，不要婚前性行为。”

“你能接受婚前性行为，我不能！”末了，她还补了一句。

这回，厉如森倒是好商好量的松开了她，深邃的眼眸里带着几分鄙夷，“你确定不要？我可是过时不候的。”

厉如森的口气就好像是在问她吃不吃晚饭一样。

“我确定，不要！”怕自己表达的不够明确，许栩还身体力行的摇了摇头。

大魔王果然是大魔王，这种事也能被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厉如森扫了眼泼在自己身上的红酒，兀自朝着浴室走去。

“你还没说手机借不借呢？”许栩紧盯着他。

厉如森没回答，脚下的步子没停。

看着关上的浴室门，许栩转眸看向茶几上的手机，眸色顿时一沉。

高冉冉这个贱人，居然真的发了照片到厉如森的手机上。

不过可能是号码没被标记的原因，信息被自动归入了垃圾信息里。

许栩阴沉着脸，将那些照片删除，连回收站里的都一并删了个干净。

厉如森清洗完从浴室出来，目光落在站在落地窗前的小野猫身上。

她站在他先前站着的位置，视线放空看向黑漆漆的夜。

厉如森没着急上前，慵懒的倚着门框。

许栩专心地看着夜，而厉如森却专心的看着许栩。

过了好一会儿，许栩才收回烦乱的思绪，转身打算回卧室的时候，视线在半空中和厉如森打量着自己的视线交汇。

“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出来了也不说话，就那么杵着？

“在想什么？”厉如森却答非所问。

“什么？”许栩皱眉疑惑地看着他。

厉如森迈着大长腿来到许栩的面前，向前倾过身体。

随着他的靠近，许栩的瞳眸随之放大，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了落地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