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派人给王昊和周轩传信,结果二人并不在药行,伙计也不知道行踪,得到消息后的世子,心情很不愉快,他认为对方在躲他。
“看来他们是不愿意私下和解。”
世子嘀咕一句,随即安排道:“既然如此,浩然,你安排人走一趟刑司衙门。”
被称作浩然的青年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于此同时,奉阳城某府内,周轩拉着王昊来做客。
这座府邸布置雅致,其主人是前任辽州刑司大人,周家背后真正的后台便是此人。
周家老太爷和老刑司大人关系匪浅,二人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相辅相成,若没有老刑司大人的关照,当年败落的周家,不见得能够东山再起,同理,没有周家的鼎力相助,老刑司大人或许也达不到这样的高度。
周轩的父亲打一出生落地,便被老刑司大人认作干儿子,这样一算,周轩就是干孙子。
今日周轩前来,主要是感谢干爷爷的帮助,没有干爷爷过话,仅凭周轩出面,刑司衙门肯定不会去逮捕张母这位皇亲国戚,毕竟这样的行为意味着得罪燕王府。
燕王府虽然没有实权,但在名义上却是辽州的主人,州府官员不管愿意与否,都要敬上三分,再者牵扯到燕王府,再简单的事情也会变的复杂,所以一般情况下,凡是和燕王府沾边的事情,州府这边大多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干爷爷,这次的事情真是麻烦您了。”
周轩冲着主座上一干瘦老头谢道。
老刑司大人虽说已经告老还乡,但州府中却无人敢轻视半分,整个州府刑司衙门,近半数官员是他的门生,说句不好听的话,有些时候他说句话,比现任刑司大人还要来的管用。
老刑司大人笑了笑,道:“在奉阳城若是让你受了委屈,你那护犊子的爷爷还不得找老头子拼命?”
这样的话,周轩肯定不能接,陪笑一声作罢。
老刑司大人的目光落在王昊身上,道:“你就是王昊?”
王昊赶忙起身,恭敬道:“晚辈正是。”
“小小年纪便是宗师,了不起!”
老刑司大人竖起大拇指赞道:“听轩儿说,你俩还是生意上的伙伴,这一文一武搭配起来倒是相得益彰。”
王昊听了,心中不以为然,相比较您和周老太爷的官商勾结,我们顶多算是刚学会走路的孩童罢了。
这话王昊也就心里嘀咕,肯定不敢说出口。
“轩儿,这人虽然抓了,但最后肯定还是要放了,中间如何周旋,你自己拿好主意,你爷爷和父亲既然放心你单独来此,就让干爷爷看看你的本事。”
老刑司大人期待道。
周轩摇了摇头:“恐怕要让干爷爷失望了,此事王昊已经有了计较,我只是在一旁帮衬下罢了。”
“哦?”
老刑司大人意外道:“你要和世子过招?”
王昊再次起身,道:“过招二字太抬举晚辈了,我什么身板啊?哪里够资格和堂堂燕王世子过招?”
“俗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萧山派欺负我,那我就找萧山派的麻烦。”
老刑司大人闻言,眼前一亮,此事的罪魁祸首是张母,但王昊要找萧山派的麻烦,这样的处理非常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