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将余元送回来,不仅如此,珠宝也要一并带回来。”霍逸伝在这时摇了摇头,说出了让厉风惊讶的话。
厉风到了嘴边的话,在见到霍逸伝脸色的一瞬间,便都咽了回去。
不用想也知道,这一次一定是为了少奶奶。
“主子,话虽如此,但若是想要将余元活捉,还从他口中得知珠宝的下落,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厉风无奈的叹息一声,语气间颇为不安。
他可没有把握能够对付余元这样狡猾的人物。
霍逸伝一听厉风的话后,眸光却逐渐变化了起来,他轻轻地敲打着桌面,沉声道:“若是如此,那就由我亲自去会会他。”
“不可。”厉风想也不想就打断了霍逸伝的话,“主子,您身上可还带着毒,万一用了内力后引得毒发,又得痛苦好一阵时间。”
“这点小毒并不碍事。”霍逸伝摆了摆手,显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厉风见状,无奈只能闭嘴。
留云阁的主卧中,祝鱼正是着急的走来走去。
见沈清回来,她顿时上前抓住了沈清的手:“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没有二当家的消息?”
祝鱼这些日子听说了不少消息,但无一例外,全都是说沈清跟霍逸伝两人有多么恩爱。
她从一开始的平静到现如今的不安,都是因为这些消息的流出。
眼见沈清并未开口,祝鱼心中生出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来,她死死的盯着沈清道:“你该不会真的对霍逸伝动心了吧?”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沈清一听这话,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可她内心竟然隐约闪过心虚。
可下一刻,愤怒便将这不安尽数掩盖了下来,她双眼通红的看着祝鱼,显然是十分愤怒。
祝鱼站在原地,即便心中怀疑,但也还未曾从气愤中走出,仍是咄咄逼人的质问道:“既然你没有对他动心,为什么还不救大当家出来?”
“你若是能自己将爹救出来,那你就去救,若是你做不到,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待着,不然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沈清冷声呵斥道。
“我……”
“你的武功还不及我,如何能穿过层层把守救下爹?说不准在县衙门口,你就被人截住了。”
沈清冷笑一声,眼神让祝鱼越发心虚。
她的确是不如沈清,可现在眼见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事情还没半分进展,她心中自是担忧。
“上次我便同你说过了,若想要救出爹,硬闯是没用的,即便是将当初山寨的弟兄们联合在一起,也不可能冲破大牢劫狱,唯有找到二当家才是唯一的方法。”沈清语重心长的跟祝鱼说着话。
祝鱼闻言后,一时间红了眼眶:“可二当家还没消息,大当家已经在牢里受了这么多天的折磨,他的身上本就带有旧伤,若是……”
剩下的话,祝鱼不敢再说。
沈清听得这话后,眼神也颇为严肃,她在原地转悠了一会,最终还是前往了书房。
厉风刚一出书房门,就瞧见了沈清走来,他只觉得浑身一哆嗦,
“少奶奶,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