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渍。”他嗓音暗哑。
苏绮迅速抬手,摸上嘴,一时竟羞赧,“这边吗?还是这边……”
男人的大手扣上她的后脑勺,他的力道平和,在他的低磁哼笑声里,苏绮被他缓缓放到地板上。
她眼睫微颤,男人滚烫高大的身躯覆上来,他用一条长腿,抵住地面。
那只手掌稍微一抬她的脑袋,苏绮的嘴角就被他蚊住了。
“唔……”他竟然在吻干她嘴边的酒。
红酒的醇香,很快在两个人的唇齿间散开,他的动作罕见的温柔,不急躁,掌控有力的吞噬她的娇软呼吸。
吻了片刻,在苏绮微微迷离时,男人迷人的起身,手指拿过红酒杯。
他的黑眸炙热暗眯,握着她的小手问她,“你怕冷吗?”
苏绮怕冷,但出于为了让他不尴尬,她轻轻摇头,眸光水潋,“不怕。”
男人邪魅勾唇,慢条斯理喝了一口红酒。
他又回来,却不是吻她的唇,迷人的薄唇紧抿辗转,从耳垂锁骨一路往下,他在吻到一个地方时,薄唇张开。
满口红酒,滴得苏绮突然打冷颤,别的地方她不会那样冷,有些地方很薄弱敏感。
她羞恼不已的抬头,红唇张开想要质问,责骂,男人乌黑凌厉的发梢在她的眼皮底下,深埋。
她在一瞬间呼吸凝滞,浑身一僵又迅速柔软无力,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她只能无助的薅他的短发,美背拱起。
凌嗣南的大手温柔按住她的小爪子,让她去碰湿了的衬衫领口下,男人的眼神漆黑炙热有野兽的欲念,“刚才在浴室看到你湿了衣服,就想……这么干了。”
“……”混蛋。
苏绮哑声,对他的行为羞愤不已,她简直震惊,“你,你怎么这么会的?小面包说你根本不接近女人……原来都是骗人的!”
某人亲着,眼神邪肆极了,他满口的软糯,红酒的香味,“这是天性,无师自通。女人和男人在这方面,没法比。”
苏绮的衬衫早叫他咬开了,后背那也松了。
迷离混乱之际,听见他在耳边沙哑问,“在这里,可以吗?”
苏绮睁开水辘辘的黑眸,一分醉,三分醒,七分被他臣服。
眼前的男人矜贵,凛厉,卓尔不凡,他的气息令人迷乱,他的身材令人迷离,他更不同于常人。
他干净到发际线都似一笔一刻,深邃利落,这样绝色的男人,是会令人本能臣服和眩晕的。
苏绮抬不动软手,去收拾衬衫前襟的凌乱,和敞开的被他折磨的风景……她面若桃花,九分嫣软一分惧怕,“嗯?”
男人啃那粉红的耳朵,听她的声音像沙哑的糖,勾勾缠缠勾着他的魂。
他眸子里黑色涌动,炙热的欲念烧灼起来,大手捧她颤颤的呼吸,低哑道,“老公喜欢这里,可我怕你受不了。”
苏绮压根没听明白整句话,下意识地跟他抬杠,“谁说我受不了?”
“嗯?”某人危险的眯眸,低声笑了。
苏绮反应过来差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咬唇包红着脸看他一眼,立刻移开目光,“我嘴误!我不是我说受得了,我就被你一激,我……我总之没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太太别谦虚,为夫知道你受的了。那天晚上,你不就很能容忍我?”他暗色深沉,薄唇噙着笑意,很性感。
“你混蛋你不许提那个晚上……”
男人的双臂抱起了她,用毛毯裹住,他的笑痕在眼眸里,胸腔震动不停,“小东西开窍?倒是很知道我说的是哪个晚上?”
“你……你……”苏绮的舌头打结,脸色被他逗得潮热。
在说下流话这方面,她显然不是男人的对手。
凌嗣南抱着她返回别墅的院子里,脚尖落地,男人的长腿往楼梯上走,他亲了她的鬓角一口,女人的鬓发细软温香,他的瞳孔越发红灼,咬耳跟她吐息,“快成铁了……嘶,但一定会给太太一个温柔的夜晚,让你,接受了它。”
“……”她的耳朵简直要长针眼了,他怎么可以顶着这幅成熟深俊的五官,说尽了下流话?
苏绮被他抱到两人的卧房。
她就迅速逃进了浴室。
刚打开浴缸里的水,想变成一条鱼儿埋进去躲起来,浴室门的微微打开。
男人颀长的身躯健硕而蛊惑,他脱掉了上半身的白衬衫,黑色西裤与名贵的皮带,越是禁欲,越让他浑身写满欲这个词。
那只粗粝有力的大手里,拿着的是一条女士吊带睡裙,真丝柔软,藕色蕾丝,就像女人的肌肤,滑腻如雪。
苏绮看清楚了,那可不是一条扑通的睡裙。
而是……她盯着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半透明的布料,和包臀的下摆款式。
她的脸颊似火烧,瑰丽而滚烫,细长眸光水潋潋泛着粉,怒骂伟岸笔挺的男人,“你……你简直,你……”
奈何小嘴颤抖,一个晚上都骂词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