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如剑流。
孤鸿影的战斗充满一种属于他的战斗美感。
若是孤鸿影是个女子,就是飞天了。
只可惜,孤鸿影是一个纯真的男的了。
飞羽骚扰着。
不像是在攻击也不像是为了杀而动。
只是阻挠。
恐怕是只为了杀死那只鳞兽吧。
异兽不重要,最起码非首要。
现在最重要的是鳞兽。
霁雪在一旁看戏。
两边都没有颓势,自然是不需要动手了。
她还要防备女魔帝了。
谁叫女魔帝一直在暗处不出来呢。
鳞兽和糜兰的战斗还是很好看的,虽然不如术法的华丽,但也是够精彩了,近身的缠斗,攻防之间有着诸多计算,出多少力又要预留多少力来防备,还要提防其他部位的攻击。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对抗。
可能这里的鳞兽对术法有颇深的见解,而对肉体只有本能。
糜兰太近了,术法不得好用,近身是攻少防多,吃瘪会是常态。
鳞兽硬撼糜兰的一记鞭腿后借力后退。
仰天一吼。
术法起。
“九婴踏炎水无月!”
暗天遮月。
周遭一片黯淡。
唯有糜兰手中的止战之殇是一片的光。
周围唯一的光源。
所以。
那就让这光成为照亮一切的希望吧!
止战之殇的光愈发明亮,周围海域加上白龙渡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可见。
除了糜兰以外都是微微闭着双眼。
换成是科技世界,这是小型核弹发出的光也不为过。
然而。
更为强烈的光出现了。
是太阳的光,不似那一片白芒,更加地温暖灼热?
火鸟唳鸣。
一只火鸟自远处高空冲向鳞兽。
火鸟击中鳞兽,鸟型散去,是一根精元化作的箭矢。
箭矢再发力整个进入了鳞兽体内。
哼!
不知是谁的冷哼。
散逸的片片火元又是凝聚起来,成为根根火羽将异兽击杀。
就算是没有击杀成功的,也被孤鸿影顺手消灭了。
都成这样了,还不如一举消灭。
“灼日烈弓。”
糜兰回首。
望向那个方向。
“怎么会是你?”
糜兰散去力量放开止战之殇以他最快的速度前往那个方向。
只剩下了孤鸿影和霁雪。
两人相望,一面之缘而已。
“虽然没有怎么合作,但是相逢即是缘,在下孤鸿影,有缘再见。”
孤鸿影也急欲离开。
“我叫霁雪,魔帝对戒的持有人之一,以后我们肯定会再见的。”
当然会再见的,孤鸿影与魔君是一路人。
都离开了,一人带着珠子出现,将鳞兽封印进入珠子内保住了他一条命。
“你是谁?”
“嘘不想死就别说话。”
与临界同样的,将封印有鳞兽的珠子放置在锁链位置,锁链开始动了,不断收缩,斗界开始移动了,很缓慢的移动,驽马十驾,功在不舍就行了。
斗界的故事如同临界兵界那样暂停了,地壳的变化可能是最大的变化了。
者界。
一场有关于花神祭的祭奠正在缓慢筹备着。
别的不说,这男男女女都是很兴奋的。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任何借日都成了男女之间放纵的借口。
无论这个借日是不是与他们有关。
花神祭的起源是有人见到火山里有一朵墨莲。
然后建立了一个宗门。
建立了一个放置墨莲的殿堂。
嗯,这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
殿堂早已经在一次火山喷发中消失了,但是花神祭这个典礼却世世代代传承了下来。
主要的祭奠理由是,风调雨顺,人民安康,无病无灾。
其实所有人都会知道的。
自然不可为,这些不过是美好的愿想而已。
此时弋阳正在与人交谈呢。
如今魁梧的身躯也是被不少芳心初开的少女所觊觎。
对,觊觎。
咱们先说说弋阳是怎么到者界的。
兵界不是没有战事了吗?
一切都是按照既定的轨迹发展,耕战是主流,固定的行为,这也意味着弋阳不需要在这方面多想。
他本来是可以闲置下来的。
结果一封飞信到了他手上。
去者界。
干嘛?
弋阳不明所以。
翻到后面。
人锁心,地锁身,天锁神。
是说他天地人的三条锁链吗?
第三张纸。
花神祭花神选花神迷。
这,这又是什么意思?
去了才知道。
于是乎,弋阳就去了。
等了好久才是到了现在。
花神祭和花灯节有着类似的习俗。
花灯,灯谜,结缘。
灯谜这方面,弋阳可不擅长啊。
是夜。
弋阳无心在路上游走。
就像是吃饱了的流浪狗无所事事。
身后背着赤炎弓,撕破的衣服露出巨大的胸肌,嗯,过度健身了。
“一旦相拥,情淡留心。这不就是个恒字嘛,无聊。”
“还有这个,日盛燃梅,一个晦字,晦气,真晦气。”
都说这些都是玩腻的灯谜,小孩子们却是玩得津津乐道。
什么双人成行是为从,三人聚餐为众之类的。
作为小孩子的开口之言倒是不错。
“小鹏,你猜猜我的出的灯谜吧。”
年幼的声音。
弋阳驻足。
“好啊好啊。”
“嗯,大人女人两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