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废一兵一卒就击败卫弘方的大军,官家听了消息,在宣政殿内笑得合不拢嘴。
德安公公提醒道:“陛下,大军击败,莫忘了靖安侯府和靖园两府的事情。”
“医官院院首以及其余污蔑陈衡者,斩。”
……
要说那头医官院的众官正在醉霄楼内把酒畅饮,好一派酒醉金迷。
院首饮了一杯,狂笑道:“那陈衡不自量力,以后医官院还要靠大家共同扶持。”说罢又畅饮了一杯。
酒过三巡,几乎所有人都喝趴在了桌上,忽然厢房门被踢开,而后闯进一众侍卫。
院首和还醒着的几位医官大惊,怒目圆睁,愤愤道:“放肆,我乃大内医官院院首,胆敢造次!”
靖安侯元陆亭进了厢房,笑道:“大内医官院院首,今日抓的就是你,带走!”
连抓了十几位医官入了大内,官家正在宣政殿内等候,贵妃则早已跪在了殿内。
“大胆李圣江,联合贵妃假孕争宠,陷害直院陈衡,谁给你的胆子!”
李圣江被押着,先看了一眼贵妃,而后还是不忘给自己申辩,“微臣不知陛下所言,贵妃假孕一事确实是陈衡所为,贵妃娘娘的脉一直由陈衡监管,已是板上钉钉,微臣又如何能联合娘娘假孕争宠。”
“陛下,医官院的安淮求见。”
“宣。”
这位安淮便是那日夜间询问陈衡的小医官,他知道自己这些同僚心中的坏心思,不忍看这样一位人才就这样受冤枉而被埋没,便在那日夜间将整件事情都说与了陈衡听。
自然,陈衡早已知晓此事也及时禀报了官家,若非卫弘方举兵造反,官家设计流放靖安侯引蛇出洞,李圣江和医官院其他几位的脑袋早就落地了,今日哪还有命站在这里。
“微臣安淮见过陛下,”安淮规矩的行了一礼,随后将自己所知全都交付出来,“因陈直院得陛下照拂,李院首瞧着眼红因而有意陷害陈直院,便联合贵妃娘娘演了这出假孕争宠的戏码。”
李圣江气得红了脸,却也不敢发作,仍旧颠倒黑白道:“陛下!这定是安淮勾结陈衡陷害微臣啊陛下!”
久跪在地上的贵妃冷笑了两声,随后淡淡地对着李圣江道:“事到如今你以为还能瞒天过海吗,李太医你就招了吧。”
“娘娘,这!这……”
贵妃的反咬一口倒是在李圣江的意料之外,自己若是受罪了,她又能落得什么好?
自己的哥哥已踏上了黄泉,卫氏阖府上下都入了大狱,只等着官家一道圣旨就发落了,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卫氏能够留恋的。唯一让自己挂念的无非就是自己的儿子萧湛,今日多吐些事情出来,官家也许就会念着自己这最后一点的恩情不怪罪在自己儿子身上。
可日后再想登上大宝,怕是不能够了。
“德安,按着朕的旨意将这些昏官拉出去,即刻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