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然眼睛四下看看,沉默不语,是啊,凶手如何大摇大摆,浑身是血离开这里呢?
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凶手来无影去无踪,杀死廉美花,死者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凶手到底如何做到的呢?
沈洛然和史大人站在门口,房门半开,冷风吹进来,将两个人衣角掀起,回身看看王仵作在床旁忙碌,沈洛然问道:
“史大人觉不觉得凶手比我们想象要狡猾得多?仿佛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一样?”
史青志点点头:
“老实说,从乐坊一案开始,下官就觉得一双无形的手在操纵这一切,下官还在安慰沈大人,其实这案子与桃红被害一案真有相似之处。”
王仵作吩咐两名衙役将死者带回义庄,几步走出来对沈洛然道:
“沈大人,初步勘察死者被刀捅伤,共计五刀,均在要害位置,死前与人欢好,没有挣扎迹象,皮肤细腻,不是做粗活之人。”
王仵作将手里一张油纸打开,里面包裹一块带血的玉佩,王仵作递给沈洛然道:
“这是在死者身下发现的东西,已经被血浸透,说来奇怪,死者不着寸缕,身下却有一块玉佩,有点说不通。”
沈洛然接过,玉佩半个巴掌大小,是男子佩戴的款式,上面还系着青色流苏。
“在死者身下发现的?”
“是,搬运尸体,从床上抬起来,死者身下腰部位置正压着这块玉佩。”
“死亡时间呢?大致推算,死者什么遇害?”
“尸体已经出现尸斑,大致推算在昨晚亥时后!”
沈洛然看看史青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