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栀言见此问与她有关，正要回话，宴无笙便抢先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么？善良的顾大小姐并不知道我是谁，还以为我是个普通学子，恰好又与我心意相通，兴趣相投，这不就亲近了？”

顾栀言：“。”

她一时不知道宴无笙是在帮她开脱，还是在泼她脏水。

她还没做出什么反应，那边徐月珩倒是先坐不住了，拍案而起：“你居然敢如此污蔑顾姑娘！意图毁她名节！”

宴无笙哼笑道：“什么毁她名节？那我若说是同你心意相通，可也是毁你名节？”

“你休要胡说！”徐月珩无法想象他同宴无笙“心意相通”的模样，顿时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满口胡话！”

“啧啧啧。”宴无笙轻蔑道：“公子如此恼羞成怒，难不成是在下说中了？”

徐月珩越发恶心，几乎是暴跳如雷：“我哪里有！我，我。”

一旁的闻人越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不得不再次解围道：“师弟，他本来就意在激怒你，你怎么眼瞧着是火坑还往里面跳？”

徐月珩：“。”

“行了行了。”程霁林先招呼徐月珩坐下，又道：“虽然月珩的反应是大了些，可这种事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宴无笙闻言，便对顾栀言眨了眨眼道：“言言，你快告诉他我说的对不对。”

顾栀言不知道宴无笙在发什么疯，不过也不觉得承认有什么，便顺着他道：“这几日的确投缘。”

现如今玄道顶级的大能们对南教的容忍度还算是高，即便是心思深，也不会过于明显的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