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叫你来约炮?”仇八深目不斜视,专心手里的牌,“我吃,别动了啊,到我出牌了,四条。”
“我站仇八深鬼畜攻,”慕北语呲牙,“哎呀都说了定的麻将桌规矩是不能吃的,小心你小相公!”
“鬼畜攻没有梦想,年下狼狗攻才是王道。”韩蓉推了推脸上的粉色框眼镜,“四条是吧,我杠!仇八深罚钱三百,等着我自摸。”
“……”仇三岁怀疑人生的跟倒茶的小玲对视一眼,他说,“你咋不加入他们?”
小玲说:“作为女仆要有女仆的自觉,我要是也去打麻将了,就没人伺候你们了。”
“哦,难道我就会打了吗?”仇三岁觉得很奇怪,“你们没问过我会不会啊!”
慕北语说:“很简单的,三岁小孩都会打。”
仇八深:“把老五叫过来,他是赌圣。”
仇三岁暴躁挠了挠头发,“老五要是过来了,你家都能赌没了!”
慕北语说:“来都来了。”
韩蓉:“来都来了。”
仇三岁败下阵来,“好吧,来都来了,不来一局也不好意思回去。整点有意思的吧,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好不好?”
慕北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绒毛披肩加旗袍黑丝,好像有点亏?如果是女仆装的话,光是围裙、领结都够赖皮的了。
韩蓉说:“我无所谓,只要不脱光。”
仇八深赞赏的看了老三一眼,“行啊,不愧是仇家第一种马。”
“谁跟你第一种马,我人称电动小马达!”仇三岁自以为帅气一撩起刘海,露出额角一颗饱满的豆,凝结了一颗白色的果实,看的让人想挤一把。
游戏三局后,每个人都脱了一件,就仇三岁没有。大致理解游戏规则,被幸运女神眷顾的某人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哎呀都怪我运气太好了,老五要是有我这样的运气,何愁会输掉启动资金。”
“自摸。”慕北语突然摊牌,“诸位请脱掉衣服吧。”
仇三岁:“哇靠!你手上的那张一万正是我想要的!”
慕北语抿了一口清香四溢的乌龙茶,再次说道:“该你们表演了。”
仇八深就两件衣服,脱光了就剩裤衩了。
慕北语一瞧,“哟,花裤衩。”
仇八深流氓道:“要不给你表演个一柱擎天?”
“我直接报警说你猥亵少女。”
“无趣。”
再来了一局,仇三岁手里捏着张牌迟迟未出,仇八深给了他一个眼神。
仇三岁突然捂住肚子,“哎哟我肚子疼!今天中午吃的辣子鸡有毒!都怪慕北语,你想谋害你叔!”
慕北语就看着他演戏,“肚子疼要不要去上个厕所啊?”
“上上上,老八你扶着我吧我腿软。”
进了厕所,两人狼狈为奸,仇三岁摊手:“你带了啥子出来,我是八万。”
仇八深说:“八万给我凑个对,我有八筒。”
“八筒好啊,给我吧。”
慕北语就知道他们会耍小聪明,她淡定把桌面中间已经出过的牌跟自己的调换,她已经听牌了,“哎,总是有人企图走歪路。”
韩蓉就这么看着她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