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静和李言提出对案子的看法:
“大人,此案大有蹊跷!”
“怎么说?”
“大人,能不能先弄点吃的?”
“滚,快说案子!”
“大人,那神医妙手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被杀。”
“大人,那凶手特意焚烧了记账本和记录簿,肯定是那里面有关于凶手的线索。”
“嗯,有道理。还有呢?”
“大人,你都把我的馒头抢着吃了,你自己怎么看啊?”
我忽然想到了孟公子耳后的那道长疤:
“我想到一个人。”
“谁?”
“孟公子!”
“大人,不可能!他重伤卧床休养,怎么可能夜半出来杀人?”
“大人,再说,那孟公子与神医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呀?”
“可我在他的而后发现了一道伤疤,很可能是整容手术留下来的。”
魏静和李言都很惊讶:
“大人,你看他看得那么仔细?”
“大人,你是怎么发现的,莫非你和他?”
“哎呀,别瞎想,我和孟公子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倒是想发生点什么,可不是被你们给搅和了吗?哼!”
“大人,你怀疑孟公子?”
“大人,就凭耳后的一道疤?”
“哎呀,是我的女人第六感,总成了吧?”
“大人,蝴蝶夫人还说她有第六感呢!怎么还自杀了?”
“大人,你就别强调自己是女人了。”
“什么!你们?”
“大人息怒!”
“大人,不如我们演示一下凶手是怎么杀害神医妙手的?”
“好,演示吧。”
魏静在门外敲门:
邦邦!
李言过去开门:
“大人,门窗都没有被撬的痕迹,就说明凶手和神医认识,或者谎称是来整容的客人,所以神医才会给他开门。”
“嗯,有道理。然后呢?”
“然后凶手就趁神医不备,摸到一把手术刀。”
魏静装作一把扯下李言的面纱:
“然后,趁神医不备,又突然扯下他的面纱。这样神医惊慌,凶手就趁机用手术刀刺向了神医的胸口。”
说着魏静佯装刺向李言,李言倒地装死。
之后魏静便在屋内翻找:
“那凶手杀人后,再找出记账本和记录簿一把火烧了。”
我不禁拍手:
“演示的很精彩!来人哪,将魏静拉出去斩了!”
魏静大惊:
“啊?大人?”
我一本正经: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你肯定是凶手咯!”
“大人,冤枉啊!”
“哼!我说孟公子是凶手你们又不信,那你们自己去找凶手去吧!大人我不管了!”
“大人,怎么能空口无凭的乱冤枉人?”
“大人,你没有证据啊。”
“哼,那咱们假设他是凶手。他整容就说明他根本就不是孟公子,那他就可能杀了孟公子,然后取而代之。”
“啊?大人,这么恐怖?”
“大人,有点意思,继续说!”
“然后,或者说之前,他很可能已经杀了蝴蝶夫人的旧情人,甚至是刑老爷。”
“大人,然后呢?”
“大人,你故事编的挺不错呀!”
“去!大人我是认真的!然后他就整容冒充孟公子,跟蝴蝶夫人提亲,并得逞了。”
“大人,那么说着恐吓信也是他写的咯?”
“大人,那蝴蝶夫人怀疑他,所以他就杀了蝴蝶夫人?”
“对!然后他又为了摆脱嫌疑,或者是为了灭口,杀了丫鬟湘琴,自己给自己弄成重伤。”
“大人,这不可能吧?”
“大人,自己怎么杀自己啊?”
“我怀疑根本就没有凶手,是他先杀了丫鬟湘琴,然后自己捅了自己一刀。之后还将凶器丢入池塘,假装凶手已经从后门逃走了,其实根本就没有凶手,他就是凶手!”
“大人,那之后呢?”
“大人,莫非他怕自己整容的事情败露,所以才杀了神医妙手?还烧了记账本和记录簿?”
“正是!”
“大人,属下怎么有些信了呢?这真的是您的第六感?”
“大人,既然大人怀疑孟公子,不如咱们试一试。”
“怎么试?”
“大人,用美人计!”
“大人,别听他胡说!我们可以找那神医的助手,再伪造一份记账本和记录簿。就说神医的助手那里还有备份?”
“然后呢?”
“大人,将那孟公子的名字加进记账本和记录簿。”
“再呢?”
“大人,您刚才还英明神武呢,现在怎么又犯糊涂了?”
“到底要怎么办嘛?”
“大人,咱们就拿着伪造的记账本和记录簿,去找那孟公子,看他怎么说?”
“有道理!走!”
当我们带着伪造好的记账本和记录簿再次来到蝴蝶山庄的时候,躺在病床上的孟公子明显不淡定了:
“武大人,你们这是?”
“孟公子,你可认得这两件东西?”
孟公子虚弱地起身:
“武大人,这是何物?”
我翻到有孟尧名字的一页:
“你自己看吧?”
孟公子看到自己的名字之后大惊:
“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孟公子敢说自己没整过容吗?”
魏静和李言此刻也添油加醋:
“难怪说什么自己是大唐第一美男子,原来是整容整出来的。”
“孟公子整容就整容呗,干嘛要杀了整容医生啊?”
孟公子仍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