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花自是说不出口其实他并未打算作东一事,只是“呵呵”地笑了两声,便将此事揭过。
“司少卿果然是翩翩公子,当真怜香惜玉。”
严肃清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司辰逸连连摆手,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
“呵,在大理寺门前耍风/流,司少卿真乃神人也。”
司辰逸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严肃清哪儿是在夸他,明明是在责备他在衙门前失了体统。想起先前那番做派,司辰逸不免有些牙疼,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为/官”的体统,真真是不合适啊!
“罚你一月俸禄,以儆效尤。”
司辰逸如遭雷击,他下意识地想去抱严肃清大腿,但一想到严肃清的“洁癖症”,立马将矛头转向了一旁的谢飞花。司辰逸一把抱住谢飞花的胳膊,哀求道:“谢阁主,你快帮本少卿说句话!本少卿全指着这微薄的俸禄活着了,实在扣不起不啊!”
谢飞花看着缠着他的司辰逸,面露难色:“司少卿,我说话不管用啊……”
“管用!绝对管用!满京都都再找不出一个比你在冷面阎罗面前说话更管用的人物了!”
谢飞花当即无语,也不知该说司辰逸是单纯还是脑子里缺根筋,竟当着严肃清本人的面说他是“冷面阎罗”,这俸禄怕是这辈子都要不回来了……
果然,严肃清的脸色又沉了三分,他一把拽过谢飞花,护在身后:“很好,你又再贡献了一月俸禄。”
“哈?”司辰逸一脸不解。
谢飞花在严肃清身后,默默在心里为司辰逸点了根蜡。
严肃清则冷冷地扫了司辰逸一眼:“不多罚你一月俸禄,实在对不起本官冷面阎罗的称号。”
司辰逸呆若木鸡,他不知为何瞬息之间又多丢了一月俸禄,沉默了须臾后,司辰逸终于爆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严肃清,断人俸禄等于谋财害命!!!你这是谋杀,谋杀知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严肃清看也不看哀嚎的司辰逸一眼,一抬手拔出了“鸣冤鼓”上的箭矢,皱着眉沉思,从这枝箭来的方向,实在说不清这名刺客是冲着谢飞花来的,还是冲着他严肃清来的。但选择在“大理寺”前行凶,如若是刺杀谢飞化,那着实不是个好地点,所以严肃清更偏向于这名刺客是冲着他来的,而非谢飞花。
司辰逸显然看见了严肃清手里的箭,瞬间停止了哀嚎,来到严肃清身边,看了看严肃清手里的箭:“行刺?冲着你来的?”
严肃清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一旁的谢飞花未出声,他显然与严肃清想到了一块儿。
“啧啧,光天化日之下,在大理寺前行凶,还是行/刺朝/廷/命/官,胆子不小啊……”司辰逸摸着下巴感叹道。
严肃清沉默不语。
“你昨日刚拒了宋太师的提议,今日便遇到了这胆大妄为的刺客,说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吧!”
司辰逸自是不信巧合,严肃清亦然。
倒是一旁的谢飞花闻言,眼皮一跳。他是个聪明人,一听“严肃清拒绝了宋太师的提议”,立刻便明白了宋太师的用意何在,联想到昨日严肃清反常的举动,谢飞花当即知晓了事情的原委,不免心内暖热,他果然没有看错严肃清。
谢飞花抬眸看向严肃清,只见严肃清持着那枝箭矢,皱着眉沉默不语。只这样站着,谢飞花竟看见了严肃清身上那掩不住的正气,不禁扬了扬嘴角。
“今日谣/言漫天飞,还有这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的花下鬼,我要是宋太师,也会觉得是你在暗中捣/鬼。”严肃清看了司辰逸一眼,司辰逸忙补道,“当然,我知道这种卑鄙的事儿你肯定不屑做,但宋太师毕竟与你不熟……”
“我懂。”
“嗯,你懂便好。”司辰逸拍了拍严肃清的肩,“此事尚未查清,你切记万事小心,莫要大意了。”
严肃清躲开司辰逸搭上他肩的“魔爪”:“放心,死不了。”
司辰逸:“…………”
妈的,好心当作驴肝肺!严肃清果然不是什么好/鸟!!!!
司辰逸咬着牙,默默在心里将严肃清从头到尾“问候”了一遍!
小剧场
谢飞花:“不怕,我保护你!”
严肃清:“嗯,有夫人庇护,为夫自是不怕的。”
谢飞花连连点头:“嗯嗯,我在!”
严肃清:“嗯,夫人再捱近点儿,免得刺客得逞。”
谢飞花满头黑线:“混/蛋,你都压我身上了,还不够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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